柳如风那话一出口之后，就像是解开了封印一样，整个人再也没有最初的温润尔雅，而是有些邪气凛然。

他目光一瞬都不曾离开莫情，他想要看到看到那张绝美的面庞上出现别的神情，无论是因为自己大胆的话语而感到气愤还是羞恼。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莫情并没有感到柳如风这话中的冒犯，在她看来，道侣不过是一个位置，她不能理解身处在这个位子需要付出的，和可能获得的，所以下意识的，莫情只是将道侣的位子当成了一个物品而已。

于是，在莫情看来，这桩交易是不划算的，虽说灵丹难得，可是自己道侣的位置似乎更珍贵些。

“不够。”莫情想了想说道。

柳如风显然怔住了，他完全没想到莫情会是这种表现，他甚至一度以为她会愤怒会杀了自己，但是没有，莫情只是冷淡地和他表明筹码不够。

呵呵，这可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柳如风舌尖顶了顶上颚，定了定神后又变成了之前那副温雅的样子：“仙尊还需什么尽可告诉如风。”

“我需要的难道自己拿不到？”莫情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绝对在藐视自己的实力。

没想到柳如风非但没有被莫情吓到，还巧笑着说道：“仙尊自然实力高强，可是没必要如此劳累，想要什么告诉如风一声便是。”

“不累。”

淡淡的两个字摆明是拒绝了他的条件，不累也就是说不需要他帮忙，柳如风抿了抿唇，这个仙尊，有点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