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何人在此击鼓鸣冤?!”白牧城的捕快快速赶到,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敲着鼓痛哭流涕:“官爷!”
路过的牧迁停住了脚步。
“好惨啊。”艾昭怜悯的道:“比我们还惨。”
“我要状告派遣屋老板娘!”那穿着破烂的男子大声喊道。
“老板娘?”捕快头头面色一肃,低声道:“你小点声!”
“为什么要小声点?!我就不!”男子大吼道:“难道你们要包——”
他话还没说完,捕快头头就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群捕快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为……呜……我——”
目睹一切的牧迁与艾昭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捂住眼睛。
就在这时,衙门里走出了一脸正气的县官老爷,县官瞪了一眼捕快们,道:“这是来告状的重要人才,有冤情本官自然要审,你们捂住他的嘴干什么?”
捕快们瞪着眼睛看着他,均都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人放了!”县官怒道。
其实也不怪县官激动,在白家和牧家分庭抗礼这些年,在牧家倒台白家只手遮天这些天,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派上用场。
他自从当年被派到白牧城,就深深的感受到了白牧城几近窒息的势力压制,本来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呼呼呼烧掉一切反对言论,没想到被两方势力轮番羞辱。
并且摧毁了他的一切信心。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一个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底层人士的冤案,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次扬名立威的机会!
想到这里,县官笑眯眯的询问他:“你要状告什么呀?”
“派遣屋老板娘!”男子不假思索的道。
那一瞬间,县官脸色都变了。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民众,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县官。
都很好奇这傻逼玩意能干出什么事情。
迎着众人的目光,县官咬咬牙,道:“传唤派遣屋老板娘!”
“欧吼!”民众们欢呼了起来。
牧迁也在其内。
“他真能制裁老板娘吗?”艾昭还有些担忧。
牧迁欢呼之际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你看他怎么自取其辱。”
公堂很快就开了,老板娘也不是墨迹的人,那冰冷的美妇人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县官的手都在抖。
老板娘上前站定,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
“官爷,这老板娘不是好人啊,我一行兄弟四人,被她骗去偏远地区挖萝卜!”男子一指老板娘,哭喊道:“四个兄弟啊,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了!”
“这,这……”县官看向了老板娘。
老板娘不以为然,冰冷的道:“白牧城家族众多,谁家没有几个黑心产业?”
衙门的捕快们纷纷捂住了眼。
“那既然抓起来挖萝卜了为什么要放出来?”县官疯狂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