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他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双唇抿紧,摆着手,躲在角落,一副玩命抵抗的样子惹恼了小满。
他将手中的玉抵到云渺光洁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留下了一道红印子,声音森冷如恶鬼,要挟道,“你不好好学,你家重央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云渺喃喃重复着,“重央,重央,重央。”这个名字的出现,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敌意,让他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若是,若是重央想让他做这些事,他愿意的,他会好好学的。
可是重央真的会喜欢自己这样吗?每次自己试图接近他,他都是带着几分嫌弃地皱着剑眉,薄唇抿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其实他是喜欢自己和他亲近的吗?
云渺空活了几百年,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他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物什,慢慢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可能是狐性本魅,他明明睁着清澈的双眸,神情无辜,做起这些事,却轻车熟路,带着天然的魅/惑感,仿佛他生来就只配被男人压在床上各种亵/玩。
有一就有二,云渺因着狐族的本性,学起这些技巧,都如同信手拈来。小满脸上也逐渐爬上笑意,叹道,果然是个尤物,只要轻轻一指点,就能做到这般,未来可期。
每次一传授一些新的把戏,云渺都会本能性的抗拒,但是小满只要说起重央这两个字,他一瞬间所有反抗的情绪就会立刻偃旗息鼓,开始乖乖配合。
整整五日的时间,云渺都被困在这个房子里,除了吃喝拉撒,都在学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用小满的话说,就是讨好男人的东西。
“不是,男人,是,重央。”云渺放下手中湿漉漉的玉,十分认真地纠正,褐色的杏眼写着笃定。
小满颇为满意地听着他软糯的声线,看着他红艳的双唇,和灵活的舌头,说道,“你家重央如果是个男人,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这云渺看着清纯如稚子,但是做起这些事,却十分娴熟,令他有些怀疑,但是观他言行举止,又实在不像久经风月之人。
“小满,哥哥,我,有点,难受。”云渺指着下边,泪眼汪汪地跟小满哭诉,今日太久了,他有些受不住。
小满拢了拢袖子,冷冷说道,“再忍耐一会儿,等会儿再帮你拿出来。”他平日里就十分冷酷,对着云渺已经算是放了水,什么活儿都给了他几分适应的时间。
只是明日就是花魁登场的日子了,若是不好好适应,明日可有得云渺受的,所以他这不仅仅是为了调/教,也是为了让他明天少吃点苦。
“可是,好难,受啊。”云渺修长的手指静静抓着手下的锦被,纤长的眼睫沾满了破碎的泪花,小嘴呜咽,脸上热汗淋漓,神情十分痛苦。
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更何况小满还有个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弟弟,长叹一声,“罢了,今日就好好歇着吧。”
身体里终于少了异物的折腾,云渺的神色恢复清明,他眨巴着泪水浸湿的双眼,又开始了一千零一问,“重央,想见。”
小满在这天香楼也算是阅男无数了,就没见过这么勾人而不自知的,抚着额头神色冷淡,哄道,“明日你就能看见重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