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书房说。”
到了楼下书房,程远拿出棋盘说:
“以安,咱爷俩好久没下棋了来上一局?”
“好,爸你可要手下留情呀。”
程以安执起黑子,边笑边慢慢的放在棋盘上。
“棋局如战局,打仗的时候可没人会让着你,说说吧孙树怎么了?”
“他最近收购了几个厂子,本来这事对家大业大的孙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巧合的是他收购的厂子里都有几个老中医。”
“中医?收厂子的事我也略有耳闻。”
“我查了一下,他收了三个厂子,规模不算大,卖的也都是些食品,没什么特别的,但它们有个共同处,那便是食品都含有保健作用。
您也知道保健食品虽然问世没多久,可卖的很火爆。如果说孙树想趁机赚一把也不无可能。
但爷爷刚才提到药方,我才发现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食品里都含有中草药。”
“保健品有中草药不是稀奇事,不能因为这个断定孙树有别的打算,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其他的没有了,但是我一直觉得古怪,不要怪我草木皆兵,别忘了孙树在国外待了很多年,这次回来根本没听到什么消息。
您可以说他低调,但按常理来说,一个不受重视,甚至经常受欺负的公子,一朝扬名立外,回来怎么会这么悄无声息,甚至对孙家那伙人以德报怨?
我不认为他回来仅仅是掌控孙家这么简单,别忘了他在国外还有产业。会不会他回来也是冲着药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