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当众打自己脸吗?
他是闲杂人等,谁不是?
躺在床上的冷言澈还是站在一侧的穆元白!
屋子里的气压一度低到冰点,闵劭布衣蓝袖下的双拳紧紧攥着,转身离开,其余人也都跟着出来了。
房间里只剩下忠叔,窦安青和躺在床上的可怜人儿。
窦安青将他身上沾满了血迹的衣裳脱下,遭污染的衣衫,易感染伤口。
她边脱,边听着忠叔在一侧‘指点’。
“胡闹,你一介妇人,怎能脱男子衣裳!”
这小房间本就不隔音,外面几人听得清清楚楚,闵劭只觉这顶绿帽子戴的正啊,原来将自己支出去,就是为了扒男人衣裳?
他还真不知道窦安青原来这般荡……
“闵哥哥,你不要听这些话,窦姐姐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高环可真是善(煽)解(风)人(点)意(火)小能手呢,下一届诺贝尔和平奖没有她,观众都不看!
屋里,窦安青并未停手,她只是剪掉了一些与伤口黏连之处的衣裳,又没脱光脱净。
“伤口,在……腹部,那蛇是窜起来咬的。”冷言澈断断续续道。
腹部……
窦安青解开衣裳下纽,果然看到腰间有两个不易察觉的针孔大的红点。
伤口周围早已变成了黑紫色,要不是冷言澈本就懂医术,被咬初期就迅速服下了药草,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忠叔掩面转身:“世风日下,败风俗啊!已经出阁的娘子怎可看他人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