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城的城门口,祖宽满头大汗的跪拜在地。
“参见武王殿下!”
“祖将军请起!”
朱慈焕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祖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啊,昨日一见,关宁铁骑果然是骁勇善战啊!”
朱慈焕笑着说道。
“殿下盛赞,末将愧不敢当啊!”
祖宽额头的汗水已经缓缓滴落到了战袍,立时有跪了下来,脑子全然没有了先前与那名少年将军称兄道弟的气魄。
“末将身为关宁铁骑的总领,不能安抚陛下之心,下不能护佑满城百姓,以至于建奴铁骑数次打破城门,烧杀抢掠。
末将拼死才将建奴逼退,昨日要不是殿下极是久远,这宁远城恐怕在就落入敌手,身怀愧疚的是末将才对。”
朱慈焕看看这将领又要下跪,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将军不必过谦,八旗军寇关,具是能征善战的关外健卒,你以一座关卡,手中不过千余骑兵,守住宁远城月余而不陷,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祖宽被他抓住胳膊,竟然整个身体丝毫动弹不得,不觉暗暗心惊。
“末将惭愧!”
“好了,大丈夫不必扭扭捏捏的。”
说着,带着乞活军继续向着城内走去。
祖宽和一众太监执事也跟随在了后面。
还没到城中校场,忽然间大军前进的步伐又被一群百姓拦住了去路。
为首一人面色匆忙,浑身污垢,战袍破败不堪,带着一众百姓拜扶到路边。
“草民多谢将军活命之恩。”
一种百姓齐齐喊道。
此时太监高起潜走了来,清了清嗓子。
“这位是我们大明的皇子,武王殿下,可不是什么将军!”
一众百姓连忙改口。
“叩见武王殿下!”
朱慈焕在后面看了高起潜一眼,这货话真多。
连忙走前去,将为首的一名壮汉扶了起来,顿时看着额有几分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大汉又一次叩首,言辞极是谦卑。
“回禀殿下,老臣是平谷县城守将周国柱,这些百姓是您亲自从平谷县城救出来的啊!”
说着便是老泪纵横,双臂颤抖。
“叩谢殿下救命之恩!”
满地百姓再次跪倒,山呼千岁。
“都快起来吧!”
朱慈焕行了一个躬礼,大声说道。
“你们都是我大明子民,我身为大明皇子,包围我大明江山,护佑我大明百姓,本就是职责所在。”
“八旗入寇,烧杀抢掠略,无恶不作,大明无数子民惨遭屠杀,无辜百姓流离失所。”
“如此人间惨剧本就是我大明皇家失职所在。”
“此乃生死才能亡之际,正当是同仇敌忾之时,我等理应杀光建奴,收复国土,还民安居乐业!”
“如今,我大明铁骑不负黄天,下不负庶民,皇太极已经兵败,所掠物资马匹均已系数缴获。”
朱慈焕挥了挥手,命令军校将在八旗军营里缴获的物资钱财分发百姓。
“现在这些东西物归原处,你们拿着这些钱回去重建家园去吧!”
“从此我等应当同心协力,守卫家园,保卫国土,同心戮力,驱除鞑虏!”
拿到钱粮的百姓激动的站起身来,满眼含泪,双手颤抖。
他们同时在这个少年的身看到而来生的希望,他们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以至于他们刚开始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