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跟我们解释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另一个执法弟子有点不耐道。
“吵什么,吵什么,怎么又来找我们这些石匠的麻烦?”王姓修仙者跑过来,揉了揉眼睛,一下看到两个外门弟子,再一看那两个穿的非常肃然的服饰,居然是执法队的。
“两位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没有想到这么一点小事,居然惊动了执法队。大人,我们这里修城墙的,工期也得赶紧呀,种灵草和修城墙都是替门内做事情,何必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呀。”王姓修仙者心理也犯糊涂,平时两边都在争人,怎么今天还惊动了执法队。
秦刚此刻还是很感激他,这个王姓修仙者毕竟在为他说话。
“秦刚多次催促不回,怎么的想要抗衡执法队吗?”张一凡这个人心高气傲,刚才被小小的斥责了一下,心中正好有一口气,眼前这个人,都是同一地位,倒不用在乎得罪不得罪。
“多次催促,两位大人,我就可以做证,他根本没有催促过。”这时,这个王姓修仙者也来火了,平时别人对他说话都是带着尊敬的,即使他的东家赵真,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哪有人会以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强词夺理。我说的话就是事实、就是证据。”这个张一凡张狂的本性在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他不个笨蛋,这时他却做了愚蠢至极的一件事,这段城墙就是他的上司赵真承包的,虽然他找的只是秦刚麻烦,但现在是一个微妙时间,修城墙和种灵草确实存在着冲突,可能影响了海棠草的进度。
这个张一凡也是利用了这个敏感的时刻,向魏工进谗言,让他抓一个典型,惩罚惩罚,不能耽搁正事。
“有没有文书,没有就不要在这里乱喷。”当然是有文书的,只不过张一凡现在已经不愿意解释了。
两个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秦刚这时有点松了口气了,如果直被捉去,下场肯定很惨。
当然他到没有天真地以为,这个王姓修仙者真的是在为他出头,开始的时候说了点好话,主要是因为他这边真的缺人手,如果执法队真要缉拿秦刚的话,他肯定也不会阻拦的,谁敢与执法队抗衡,且不说他们个个是高手,光凭他们代表的玄天门就可以吓倒别人了。
但这个张一凡真当他是一个人物了,太横了,把王姓修士惹出真火来了,现在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了。
虽然如此,这个王姓修士毕竟帮了他,秦刚的还是非常感激的,还是欠了他一个不小的人情。
“这也要文书,那也要文书,玄天门要建立一个文书大派吗?”对文书,这些玄天门的一些管事的头头的来说确实很头疼,一是填这些文书,感觉很费事,但其实也耗不了多少时间,最重要的原因,是许多赚油水的空间被封杀掉了,所以特别抵制。
话到此了,一个执法队弟子把那张发黄的宣纸递了过去,王姓修士看了,哼了一声,后退一步,表示不管了。
“张一凡,赵真那里你不好交待。”他恶狠狠地说道,听到这些,张一凡才想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一块,脸上青了阵,紫一阵。
随后,秦刚不得不跟着这三个人走了一趟,看看因为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到了一幢豪华的仿佛散发着金光的宫殿式房子面前,见到了令人谈虎色变的魏公公,确切地说是他的背影,因为他一直背对着他们。
“魏执法使,犯人秦刚已带到。”三人不约二同地说道,看他们恭恭敬敬的样子,看得出来即使玄天门内部都怕这个人。
“哦。”这个声音听得阴阳怪气地,真的是男不男、女不女,但没有人想笑,这个声音令他看起来更可怕了。
“秦刚,你知道为什么叫来吗?”魏公公看着窗外,仿佛在欣赏外面一望无际的海棠草,风一吹过,药草随风飘动,就像一片草海一样。
“知道,不服调动。”秦刚说得不卑不抗,既然都到这里了,害怕是没有用的,还会更加招致灾祸。
“哟,来过这里的人很多,像你这样镇静的倒没有几个。你运气好,现在连上面都在催促建好城墙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到不好处理你,放人。”魏公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秦刚听到了先是一愣,怎么没有想到只来打一头就放人了,后面又是一喜,先回到药园,多多照顾一下海棠草,先闭闭锋芒。
这个张一凡可就气得不得了,虽然从来没有认为,会因为“矿工”处死秦刚,但至少会让其吃不少苦头的,没有想到直接把他放掉了,而且这次还把权势外门弟子赵真,自己的顶头上司,给得罪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