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不能这么说啊,毕竟现在还在人家饭桌上对付一口呢,长安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咱们可不能乱了辈分啊,虽然我失忆了,但我看上去也不见得比你大啊,说不定还小你几岁呢。”
穆合春连连摆手说道:“那是自然,长安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看上去跟二十出头的棒小伙一样,哪是我这种乡野村夫能够对比的。只不过长安兄在我心目中已经如同长辈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光……”
“打住打住!”长安都快疯了,“我可听不了这么奉承,折我寿啊这是,咱们能不能不来这套虚的!别扯那些弯弯绕子,咱们都是明白人,尽可以打开天窗脱下裤子说亮话!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穆合春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既然长安兄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直说了。那个郭财富不是跟我要钱么,咱们也没有别的本事弄钱,只能去砍岐木了,岐木的价格是一吨五个小窑铸,两吨才能换一个大窑铸,一个大窑铸就是一个吒寒币,我欠郭财富五十三个吒寒币,换算过来我们得在三十以前弄到一百零六吨岐木。长安兄天生神力,俗话说的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长安兄,这一次小弟得仰仗你了!”
长安摇了摇头,叹气到:“谁知道老子怎么就成了天生神力了,失忆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啊。”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当口,木门再一次被大力推开,郭财富一袭金色锦袍放着光,头戴翠绿束发玉冠,手盘深褐色硫脂香小檀木牌,脚踩发黑的水牛厚底大皮靴二百斤开外的身躯就这么冲了进来,口中大喝:“老子说过还会回来的吧!穆合春,今天你必须要从了老子!小的们,给我冲进来!”
从门外涌进来十数个彪形大汉将小院子站的满满当当,穆合春:“你TM来的也太快了点吧!才过去五分钟好么,能不能给我一点点准备的时间啊,人家的小心脏现在还扑腾扑腾乱跳呢!”
长安捂着脸:这家人真TM没有节操,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郭财富右手使劲将深褐色硫脂香小檀木牌啪的一声摔在左手手掌里,大喝一声:“哎妈,疼死我了,劲儿使大了……咳咳,那个穆合春!老子今天来已经算是脱了裤衩说明白了,反正也是反正了,成不成我也把你绑回去得了,你这水灵的劲老子惦记的也不是几年了,到今天已经十八年了!现在我给你选择的机会,跟我走回去还是躺回去?”
穆合春捡起柴刀大喝道:“郭财富,老子今天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们TM谁敢动我试试,老子砍柴二十余载,柴刀刀法浑然天成,待我使出来别说你们十几个人,就是一支军队也近不了身……”
郭财富甩了甩手,上去了三个壮汉,一人撸了一胳膊,穆合春就被三人横着抓了起来,能抵抗一支军队的穆家柴刀掉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郭财富一看人已经抓了了便吆喝了一声:“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