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直接把关凌搞崩溃,嘶吼着要上来撕了她,却被她轻而易举一脚踹到小腹,痛楚直窜天灵盖。
狼狈又丑陋。
楚沉瑜五指收拢扯住关凌头发将人往后拉,她警告或挑衅似用刀刃缓拍两下女人裂开的伤口,“东西我带走了,作为关押一天的精神补偿。”
关凌被迫仰头,表情狰狞,哑声道:“你放——唔!”
楚沉瑜直接用头发在她脖颈绕两圈,再拎着衣领将人拽起来,不顾她反抗硬生生把她拖到窗边。
春夏交替季,雨水忽然变多,细细密密从空中纷落,砸到人身上有种噬骨的难受。
关凌吊挂在半空,死命想要去抓住那只将她吊在这的手,嘴里咕哝发声,音节刚出全部模糊。
别墅有三层,而房间正好在第三楼。
到了这会,她开始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给了楚沉瑜可以行凶的工具。
不管是摔下楼还是吊到窒息而亡,她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胸腔内空气逐渐消失,关凌蓦地有些后悔招惹楚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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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晚,楚沉瑜路过家酒吧,路边站了几个聚在一起抽烟的男孩,顶端巨大的蓝色LED灯亮着。
雨将人淋透彻,单薄衬衣紧贴身体,勾出她纤薄线条。
孤身一人深夜乱逛,引得那些男孩投来奇怪眼神。
漆黑夜雨中,楚沉瑜按照导航往目的地走去,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她脚步顿住。
与此同时,一辆低调轿车停于身侧,防偷窥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温婉柔约的脸。
对方语气稍显困惑:“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