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察觉到哪里奇怪了。
关斐致陷害她那晚南江犯秋老虎,气温燥热无比,就连树叶也开始泛黄,可躺在她掌心中的这片,翠绿青嫩。
指尖微微收紧按在日历显示的日期上。
年份不对,月份不对,她居然——死了整整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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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注意到暗中还有另一人,关凌盯着陈左怀那张臭嘴,咬紧牙关硬是将痛骂憋回去。
关斐致说了,陈左怀还有用,他们必须将他收拢麾下,那必不可能动他。
但放任陈左怀怼她又生气!
关凌深呼吸几次,绷着下颌骨刺声:“最起码我现在活得有头有脸,不用再受人欺负。”
“这些瑜哥难道没给过你吗?!”陈左怀瞬间反驳,“是你道德丧尽,是你贪得无厌,落到赶出门的结局,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别跟我提楚沉瑜那玩意!”
恶狠狠地骂出来后,关凌理智一下子回笼,人都跟着舒坦了。
她双手环胸,语气嘲弄:“跟我提道德?陈左怀,你我都清楚,这世界上最没良心最脏的就是她,你骂我,和骂她根本没区别。”
甚至恶心楚沉瑜的人更多。
陈左怀脸色骤然煞白。
关凌见状,语调稍稍放缓:“所以左怀,跟着父亲才是最正确的决定。只要你现在点头,我立马去跟父亲求情,让他放过你。”
她半蹲到少年身前,眼神期待。
陈左怀视线放空,脑袋缓慢下低。
距离不远的树梢上,楚沉瑜慢条斯理地撕开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