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现在总向山外抬头探去,似乎那里才有发号施令的人,但巴年清楚,傀山已经凶多吉少了,现在只能用实力震住他们。
“我说,去山野里搜寻人,并给予隐藏者深刻的惩罚,没听到吗?”
巴年强忍着痛苦凝聚着精神之火,这样似乎更能让对方更清晰感受到上位者的压迫感一般。
“呵呵!堂堂古奇镇镇守丧尸,竟然连地行尸都驱使不了,看来你们丧尸族真的没落了,在尸鬼王沉睡后连一个像样的镇守丧尸都没有。”
这时候还有力气嘲讽,并且不顾及巴年面子的也只有穆鸳这朵寒风中带刺的玫瑰,她扭动着被捆绑的凹凸有致身躯丝毫不畏惧严寒与对方威慑一般挑衅着巴年。
“听着,人族女人,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玩这种过家家游戏,我现在任务很重,也是在帮你们找到宋世杰宋少爷,希望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巴年阴沉着脸,长长的手指近到要戳到穆鸳眼前,似乎仅一眨眼就能划破对方眼皮,却又这样停滞在半空。
另人恐惧是最好的解决手段,哪怕对于手下的丧尸巴年也是这么做的,力量是生存的本钱,这是所有人都无法否认,但如果这时候处理了这个女人,引起黑鸳小队暴动甚至不配合那就得不偿失,而且
就算是死他们必须有价值的死。
能够合理利用所有生命才是丧尸的智慧,这也是巴年认为的智慧,他并不在意蝼蚁的死活,包括同族那些低级丧尸,但他们必须死的有意义,否则就是他这个决策者的失误。
一如那去了鬼窟依旧无归的傀山大块头,用意就是探究鬼手留下的底牌和消耗对方的实力,哪怕没有底牌,那就顺道解决完那只碍眼的丧尸啸风。
希望明早看到一个美好的太阳。
“呵!是你在恐惧啊,丧尸,我们或者宋世杰宋少爷对你很重要吧!你总是一脸计划在心的表情,实则比谁都不安,半夜急匆匆还要带上我们,是怕我们出什么事吗?一个B级丧尸都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现在该慌的人应该是你吧!”
如同丧尸吸血一般,穆鸳的舌头轻泯从眼角划落的血滴,但那一针见血的言语如刺一般深深扎入巴年心里。
是了,他在恐惧,当他发现自己所有谋划都出了纰漏,都不受他控制时,一股名为慌张的气息已经在他心中蔓延,他忽然发现他平时最看不上的武力却已经成为最后的救命稻草。
“知不知道你自己正在做一件愚蠢而又危险的事。”
巴年指尖轻点的灵魂之火的阴冷让穆鸳和所有被缚的黑鸳小队感到脑海中一阵清明,冰冷会让人的神志更加清醒,做出更理智的选择。
“我只知道你在做一件没有退路的事,他值得你赌上全部丧尸手下甚至不惜你亲自下场在半夜来找寻一个人,这也让我放心,因为这就是宋少爷根本无事的最好证明,我们也算在临终前对区长有交代了。”
穆鸳眼神中嘲讽意味更明,不光刺痛巴年的心也吓坏了其他队员,以前大姐头可不是那么不理智,难道是怕我们之中有人做堕行者想激怒他让大家一起上路?
只有人老成精的柯恩默默挪动几步,挡在穆鸳身后,多年野外经验给他预感,有人在身后,且目光很明确:
巴年和穆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