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的气氛在沈煜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变得异常诡异，张安歌不知道沈煜承喜欢张乐语，张乐语亦然。

但是沈铭和沈嘉源不一样，他们是知道的，先前他们还很支持沈煜承和天命之女在一起，可现在张乐语已经不是天命之女了，她已经配不上沈煜承了。

更不用说张乐语这毫无斗志的性格待在沈煜承身边，根本就是累赘。

张乐语嘴角一抽，疑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沈煜承笑道：“我当然是认真的，我原来确实是因为你是天命之女才接近你的，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张乐语还没说话，沈铭就已经听不下去，打断了沈煜承：“公子使不得啊，您的妻子必须得是天命之女。”

张安歌此时也感到不安，张安歌感觉十分地愧疚，她看向张乐语的同时张安歌也看向了她。

张安歌颤颤巍巍地说：“姐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张乐语微笑着，一如三年来常做的动作摸了摸她的头，“你不必感到愧疚，这天命之女对我并没用处，甚至是祸害。”

沈嘉源：“……”

沈铭：“……”

张乐语似是没在意他们的目光，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才应该说抱歉，这三年来我一直都没问过你究竟喜不喜欢这种生活，现在我知道了你还是想去繁华的世界。”

张安歌的眼睛已经红了，她宁愿张乐语骂她打她怨恨她也不想张乐语这样温柔地和她说话。

“姐姐，我……”张安歌早已泣不成声，“可是你要和沈公子在一起的话……”

这三年来，沈煜承的身份她们是早已知晓，沈煜承就是传说中陵国的天命之子，虽有两个天命之子可天命之女却真的只有一个。

在沈煜承得知天命之女失踪后，就让陵国国师占卜了天命之女的所在地，这才能在杏花村等着她们。

“谁说我要和他在一起？”张乐语疑惑道，“我从没说过我喜欢他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