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陌言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他有了这种极端的思想与人格。

见厉陌言久久说不上来，顾乔忽觉得有些愧疚，连忙道歉，“对不起，你不是他，我不该为难你的，只是我太着急了。”

厉陌言的神色上这才舒缓几分，展起笑颜，“没事，你作为一个赛车手，驾照对你来说本很重要，我能理解。”

顾乔点头表示感谢，心中暗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可要比白天的那个人讲人情多了。

“那你……晚上就不睡觉吗？”

为化解眼下的尴尬，顾乔开始转移话题。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睡觉，一旦这个世界需要他，我就会忽然消失，不过最近我有了新的感应，每当你生气的时候我就会出现了。”

顾乔的心弦像是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微微有些颤抖，还有一些余音，感觉奇妙，“为什么？”

厉陌言锁了锁眉，“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奇怪。”

顾乔微微点头，也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这时，厉陌言忽然说道，“不久后的比赛你有把握赢吗？”

顾乔神色一滞，“怎么，你也关心我的输赢？”

“我只是有些担心，如果你赢了比赛就会不需要我，到时候我就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了。”

“……”顾乔的唇动了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的男人。

厉陌言忽然一笑，那种笑容十分治愈，还带着温暖，“不管怎么说，你的开心才是最重要，今天来找你就是觉得你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不过眼下看来，已经好多了。”

从高冷总裁转化为护心暖男，顾桥徘徊在他的两重人格之间，不仅充满着好奇，还觉得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