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绿如那个贱人,在她死后挖了她的心,拿了她传家链子。
事后,皮肤越来越好,声音越来越魅,凭借她的传家空间,受尽宠爱。
柳莞:……?这是什么降智狗血剧情!
柳莞看书继续写道:
『"谁能想到,柳绿姝的传家链子,其实是个空间呢,里面有各种养颜的宝贝儿。
还有特殊体质纯阴体质,是能让人离不开的体质。"
宋绿如边拿过珠子,边想,姐姐对不起了,反正你也死了,拿着也没用了,倒不如让我去替你受宠,也算完成你心愿。』
柳莞眼珠子都气绿了,当了□□还立牌坊,什么玩意儿。
最后被气的心头一哽血,柳莞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
“怎么,你费尽心思爬上朕的龙床,现在又哭又叫的,是觉得朕强迫你吗?”
下巴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柳菀被迫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忽然朝她压了下来。
男人的呼吸急促,一双凤眸深沉幽黑,仿若看不到尽头的大海,沉甸甸的压力朝她扑面而来。
而她一双眼睛还在不停的掉眼泪,从对面男人的瞳孔里可以看到她惊慌失措,满眼泪痕的样子。
她的嘴巴特别干,手紧紧的拉住男人的龙袍,嘴里还无意识的叫人。
“万岁爷?”柳菀瞪大了眼睛,双手压紧男人的衣袍,张嘴问:“我还没有死吗?”
康熙差点气笑了:“不是你要上朕的龙床吗?胆大包天给朕下药,现在要死要活的,柳如山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呵,……,”
这一声呵就特别有魔幻意味了。
“对不起,”到底是自己爱慕近十年的男人,柳菀虽然娇气爱作,但下药到底不对。
柳菀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才能避开这糟心的炮灰纸片人命运。
柳菀不动,一双好看的杏眼,却区别于以前的一腔爱慕心思,已经惹得男人将眼神打量她好几眼。
最后见她忽然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珠子,好看的芙蓉面比牡丹开的还艳,然后扬起殷红如血的嘴唇,忽然朝他道:“我以为万岁爷要杀了我。”
不过一笑,一扬眉,眉目间的艳色压制不住,女人是极美的,这点康熙一直知道。
当然,这也是康熙今晚第三次听到她说‘我’。
不再像以往一样,都是‘奴婢’,一双眼底都是溢出眼眶的爱慕。
他知她爱慕心思,却不知,不过是一次侍寝,侍寝前后差别如此大。
“朕确实该杀了你,”康熙翻身将女人推到一边,意外的没有离开,只是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侧身坐到了床上,也在恢复着身体的情况。
以及消化他先前跟女人欢*好时,看到的那一黄一绿的两道气体,交缠在两人身后的震撼。
康熙看了她一眼,又强调道:“呵,你确实该死,”如果不是那道绿色的气体,又重新回到女人身体的话。
康熙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跟女人亲密时候,那交缠在二人身后那两道黄色和绿色的气体到底是什么?
天子多疑,自然不会让自己身处危机中,或者带着疑惑影响天子该有的冷静。
“奴婢知错,”察觉到眼前男人情绪翻涌,柳菀很是识时务换了称呼。
她缓和了好几口气,等恢复了好一会儿事后的余韵。
柳菀突然翻身下床,扑通一声朝男人跪下道:“万岁爷,奴自知爱慕万岁爷是错,给万岁爷下药,想要奢求万岁爷看奴一眼,更是无上奢求,错上加错,奴知错,”
柳菀边说,边若无其事的压下心底传来闷闷的疼痛感,以及十分想要犯贱的心思,继续道:“奴自知配不上万岁爷,求爷发恩情,将我赶出去。”
康熙:……?
“嗯?你说什么?”康熙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菀跪着的膝盖,都是下意识的抖,可见她以前有多么的害怕这个男人生气。
她闭上眼睛,想了想书中的剧情,眼底恢复清明。
她是必死的局,死后还得为女主提供各种宝贝儿,然后作为纸片人推动男女主感情线凄惨而死。
她还爱眼前男人。
可她不能死的不体面,不能死的憋屈。
这个炮灰纸片人,她不愿意当了?
她压了压喉间翻滚的悲意,笑了,有眼泪滚落,她没当回事:“万岁爷,奴说奴配不上万岁爷,也不想在宫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求爷看在奴这几年尽心尽力的份上,求爷发恩情,将奴赶出去,从此再没人在万岁爷身边一直纠缠万岁爷了,”
“哭什么,”男人忽然起身,俯卧下来将她脸上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擦干净,那重重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擦在柳菀的心间上。
那层层叠叠的暖意,透过男人的指尖,一下下的钻进她心底,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思,又再次活动起来,蹦蹦蹦的跳动起来,轰鸣轰鸣的爱意瞬间充满柳菀的心底。
她全身紧绷,心跳加速,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十年了,男人第一次对她如此温柔。他说:“哭什么,朕不杀你。”
“可是,奴想过肆意一点的生活,想过……,”柳菀还想说什么,忽然外面砰一声,有人在踢门。
外面梁九功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万岁爷在里面不能强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