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勉胆寒的睇着江尽,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他心虚道,“尽哥...我...我的初衷可是你为好...”
江尽揉了下太阳穴,不予理会。
他沉默了几秒,揉着眉心处,轻描淡写得说,“把那人那玩意,给我切了!”
陆勉有点懵,唐钰呆了两秒,两人对视一眼,他还真会抓重点。
陆勉为难,小眼神带着谨慎又紧张,“尽哥,这怕是不妥吧?”
江尽冷冽如冰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在病房里响起,“碍了她的眼,你还敢跟我犟?你是觉得空气配不上你?”
空气配不上他?他死定了!
...
唐果跟秦岑离开后,就很郁闷,江尽那话,把她吓坏了,不过,有她大哥在,她就不惧跟江尽抗衡,大哥会护着她的。
两人自医院出来,寻了间西餐厅用了晚餐,当晚,秦岑把唐果送回了唐家。
毕竟,她也好几年没回唐家了,也该回去看看。
唐钰也回国了,唐钰那么疼她,肯定会劝说父母打消那念头,她想回家等唐钰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服江尽。
秦岑从唐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正打算回家,就莫名其妙接到了陆勉的电话。
陆勉讨好道,“岑二哈,吃过晚餐了吗?你在忙吗?有空吗?”
秦岑无语,“陆哥,你有事说事。”
陆勉口气温柔又细腻,“岑二哈,陆哥平时带你不薄吧?咱俩相交甚好,现如今陆哥有困难,你应该会帮哥的,对吧?”
秦岑无情的开口,“陆哥,咱俩没太多交情!谈不上相交甚好!你觉得呢?”
她说着,拉开车门,就启动了车子。
陆勉苦闷,带着哭腔,祈求出声,“岑二哈,你就看在陆哥我年芳二八,还有大好年华的份上,可怜可怜我,怜悯我一下,好吗?”
秦岑打了下转向灯,松了刹车,将车并入主道上,她不想听他啰嗦,“说重点。”
陆勉:“尽哥现在心情不太好,你有没有办法,哄他开心?”
他心情不好?
他心情啥时候好过?
哄他开心?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哄的?
况且,他看见她就烦!她又不了解江尽,她哪有什么办法?
秦岑想了想,“这个...我只能说,爱莫能助!”
“挂了!”
说着,就欲挂电话。
陆勉急了,怒吼道,“岑二哈,你不能坐视不理啊,这事还不都是因为你!”
秦岑迷惑:“关我事?”
他心情不好,跟她有关?她又没招惹他。
陆勉:“当然关你事,你还记得那天你吐...反正,这事被尽哥知道了,他让我把那人给废了!”
“呕...”
他还提?
她怀疑陆勉是故意恶心她。
脑海里闪过画面,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秦岑扶住方向盘,将车停靠在路边,干呕了两下。
“呕...”
陆勉听到她那边那动静,就黑了黑眼,“岑二哈,你...还好?”
秦岑拿起控制台上的一个酸梅,拆开包装袋,塞入嘴里,含住那酸梅,口腔里酸酸甜甜的,才缓缓压过那股子恶心感。
陆勉得不到回应,又低声唤了她的名,“岑二哈?”
“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