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淮的眼神看过来，姜暖就脸色爆红。

“不是，但也没在一起。”

姜暖摆摆手：“我高中可是好学生。”

苏淮轻笑：“嗯，那是不是还挺遗憾？

“怎，怎么会啊。”

姜暖觉得苏淮在开国际玩笑。

虽然那是她第一次收到情书，回想起来确实有点触动，但是也不可能会因为没在一起而遗憾吧。

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自私，不是心底的那个人就会分外冷静。

姜暖默默地扫了眼苏淮。

可能苏淮才是很多人的遗憾吧。

“苏淮你就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吗？”

姜暖低头默默地吐槽了句。

他好像总是这样，身边干干净净的，不会为谁停留，身后却永远有人追随。

姜暖觉得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好过绝大多数的女生的，因为她还能这么近距离地和他在一起。

但是有的时候姜暖也会觉得迷茫，他们之间好像更多的只是朋友间的相处。

姜暖就很想知道，苏淮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这问题好像有点难，苏淮轻轻蹙了蹙眉，他仔细想了想，最后才不确定地开口：

“可能，我会变得不再清醒。”

像所有沉浸在爱情中的人一样，为了对方失去自我。

他会不再按照自己的步伐前进，会去迁就，会去回头，可能还会原地等待。

“这样子。”

姜暖微微发愣，好像陷入了思考。

“可能，我说。”

苏淮摇摇头：“毕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姜暖仔细想着苏淮的话，深以为意：“是呢，谁说不准呢。”

就像站在船外的人永远能清醒地看到船前进的方向，而船内的人可能已经晕到昏头转向了。

“吃完饭我要回家一趟。”

苏淮跟姜暖走进食堂。

食堂里有些杂，姜暖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