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梁月禾眼中爆发出深深的恨意,她不自觉地用双手揪紧衣服,北陌流必须死!北陌流必须死!
谢临樾因梁月禾侧对着她,再加上累了,没有注意到梁月禾强烈的情绪爆发。
谢临樾想着,现在前进之路已经堵死,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谢临樾不能有梁月禾那样有正义感,或者说太子妃不能仅仅是伸张正义。更何况现在殿下与绩王在朝堂上局势紧张,她要尽量把这件事对殿下的影响减到最小。不然到时候会因为这一点而全盘尽输的。这才是她对这件事真正上心的原因。
谢临樾思虑着,忽然感到不大对劲,因为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沧月与谢临樾对视一眼,沧月会意,在梁月禾背后直接利落地拍下去。
梁月禾先是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而后身体软软地倒下去了。
谢临樾从马车坐垫底下的空格中拿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一把剑。
这柄长剑柄是银白色的,没有刻上什么俏丽的花纹,可是无端让人觉得畏惧。
沧月从盒子中拿出另外一把软剑。
沧月把梁月禾的身体背起,她看似弱小的身体却毫不费力地背起梁月禾。
谢临樾微微挑起马车的窗帘,外面一闪而过的幽光,顿时感到背脊一寒。
谢临樾却没感到害怕,觉得有些兴奋,大脑在累极的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反而让大脑兴奋起来了。
谢临樾眸光闪了闪,很是干脆地提着剑走出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