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和谢嬷嬷被她幼稚的动作逗笑了。
今日早朝不少官员的位子都空掉了,剩余的官员大多昨日已经了解事情经过。没有参与进去的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戏,参与进去还没被揪出来的纷纷战战兢兢的。
顾宏一上朝就说了昨日亲审的事情,现场气氛很是压抑。
谢临樾目光落在别处,有些出神,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听,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心不在焉。
在谢临樾眼里这场早朝是昏昏噩噩的过去的,她几乎都是没听。就像以前在学堂偷懒不认真听夫子讲课一样。
谢临樾看过那个名单,牵扯越大的名字樾往后写,昨日顾宏叫过去的官员都是牵扯较大的。
原以为顾宏今日还要继续审,不料福来公公传话说,陛下今日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
谢临樾看了眼那个名单,上面靠后的官员基本上都处理掉了,剩下前面一大堆官员,陛下应该是想着这些人交由大理寺处理吧。然后剩下唯有最后一个名字。
“陛下唤国舅爷回京了吗?”谢临樾问。
福来公公往里面看了眼,轻点头,并悄声说,“陛下昨日就让奴传信给国舅爷,国舅爷还未走远,估摸着明日就到。陛下让县主好好准备一番。”
“好,多谢公公。”谢临樾望了眼关着的门,缓缓转身离开,打算去找月淮县主。
昨日在月淮县主递上的证据链里面,谢临樾有几点很是怀疑。这也是她昨日折回去寻顾宥的原因。
一是月淮县主递上的物证中,居然不止有这些青楼产业在月淮县的贩卖人口的账本,还有不少不同的县。月淮县主只是一个县的县主,没有允许是不可能无故搜别的县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