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莲奇叹了一口气,不得已之下放弃了手中的那一条丝线。
“这样不行,你的攻击不能断,必须一鼓作气,这样才能制造出足够我们通过的洞口。”林莲奇说。
“好!”徐东行查看了一下灵台内变异灵气的数量,估摸道,“我大概还能发射四枚这样的冰针。”
“开始吧!”林莲奇深吸一口气,手中的白龙丝飘舞。
徐东行瞄准射击,一连四枪,“双穿弹”呈弧形在冰面上摆开,每枚双穿弹之间都有一定的间隔。
大量的白龙丝钻进双穿弹制造的小洞中,丝线像是几把锋利的刀一同切割,丝线与冰层摩擦,制造出刺耳的割裂声。
冰层上切出手掌长度的缺口,大量的白光透进来……可徐东行脸上没有欣喜,只有急迫……因为黑色的水再次漫了上来。
眼看着已经来不及制造出更大的缺口,徐东行灵气聚集在拳头上,贯天冲拳含怒出手,轰击在冰层上。
冰层震动,蔓延出指甲盖大小的裂缝。
可还没等徐东行有其他动作,黑色的水蔓延上来,把所有的缝隙都给填补了。
“还不够!”林莲奇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徐东行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空间本来就诡异,再加上他们刚才的挣扎,他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量。
徐东行坐在地面上休息,同时思考问题。
他有点好奇,为什么银针没有效果,反而是冰针能起效呢?
他回想起祁东县县令交给他的情报,心中已经确定寡母的身份了。
寡母住在三叶村,是个外来户,她和丈夫一起住在村东头,虽然生活拮据,但两人都不觉得辛苦,同年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就在第二年,村里招兵,没有关系的丈夫就这样被找上了。
丈夫出征,寡母就留在村子里抚养幼儿,乡长虽然窥伺寡母的美色,但想到对方在外出征的丈夫,也不敢多做纠缠。
可惜好景不长,丈夫战死的事情被乡长知道了,乡长不仅没有告知寡母,还昧下了三十二两抚恤钱。
在乡长的暗自推动之下,寡母的日子日渐贫苦,她有过离开村子去外面赚钱的念头,可想到她的丈夫,就只好苦守在村子里。
有一次,婴儿生了大病,寡母为了求医,钱都花光了,可婴儿还是不见好转。
她只能去借钱,最后借到了乡长家。乡长以此为要挟,可寡母宁死不屈。
乡长看着仍旧美貌的寡母,忽然恶从胆中生,强行动手。
两人在纠缠之中,乡长误杀了寡母,恐惧之下的乡长一不做二不休,把寡母连同重病的婴儿一起沉入江中。
乡长有感那三十二两官银会留下破绽,于是咬牙把银子连同钱袋一起扔进江水中。
这无疑是一个悲惨的故事,虽然那乡长最后还是被查了出来,处以斩首之刑,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
徐东行暗暗思索,冰针之所以能突破这里的冰层,难道和最后被投入江河中有关?
他摇了摇头,把凌乱地思绪排出脑外。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你有没有办法,制造出更多的冰针?我估计了一下,至少需要十二枚冰针,才可能制造出一个可以容纳人通过的洞口。”林莲奇开口问。
徐东行沉思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拼一把了!我需要在这里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