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凶手是冲着百泽剑来的?”苏越惊问。
张天算眉头紧皱,事情的复杂程度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没有回答,重新回到林归海的尸体前,告罪一身,“归海兄打扰了。”
说完,他在林归海的尸体上搜查起来。
卢白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半晌后,张天算站起身来,说:“古玉山牌也不见了。”
玄天剑宗一共有八枚古玉山牌,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
古玉山牌是首席的凭证,每任首席上位,都必须手持古玉山牌。
它们的形状各异,有的像一把刀,有的像一艘船……他记得林归海的古玉山牌形似一只蝴蝶,可现在它不见了。
“古玉令牌令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张天算踌蹴了片刻,向卢白斩出声问道。
卢白斩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一种凭证。”
张天算点了点头,没说话。
卢白斩说得太笃定了,有时候太过笃定,反而可能在掩饰什么。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凶手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古玉山牌。
……
夜色深沉,徐东行毁灭掉证据后,回到小木屋。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上几盏油灯,翻出古文对照译本,在灯下翻译《化龙道经》。
正所谓夜长梦多,灵气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他还是难免担心。
翻译了没多久,他忽然竖起耳朵,倾听门外传来的声音,是脚步声!
他立马把《化龙道经》收进怀里,把古文对照本扔到柜子里,从书架上扯出一本志怪小说,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门被轻轻敲响。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徐东行打开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是凌子墨。他吃了一惊,暗暗戒备。
“不请我进去坐坐?”凌子墨笑眯眯的。
徐东行有点犹豫,深夜前来,难道是他在黄灵山留下了什么证据,凌子墨前来抓捕他?
可不太对,以他在黄灵山“显露”出来的力量,不该是凌子墨独自前来才对。
他探头出去看,屋外面风平浪静,也不像是“十面埋伏”的样子。
“没有别人,就我自己。”凌子墨看破了他的心思。
徐东行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让开门。
两人在屋内坐定,徐东行泡了一壶热茶,水雾酝酿,浓雾的香味飘荡。
凌子墨端起茶,优雅地喝上一口。
徐东行确定对方把茶喝下去后,才幽幽开口,“这茶还是刘院长送给我的,刘院长钟爱茶艺,想来味道应该不错。”
凌子墨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把茶杯放远。
“不知道凌首席深夜前来,所谓何事?”看到凌子墨吃瘪,徐东行心中一阵舒畅。
凌子墨没有说话,从怀中取出一些小竹筒,放到桌子上,推给徐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