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心下怜惜,却多少有些欣慰。
酒酿尊者和牵羊先生都被储寻宵的那份气性所动容,酒酿也一改先前的云淡风轻之色,正视起眼前这十五岁的少年来。
酒酿尊者拐杖轻轻点地,背过去一只手,来回踱了两步,道:“你可知我是谁?”
储寻宵摇摇头。
牵羊先生在一旁指点:“这位是南风知意境的掌门人,这是掌门要收你这小子为关门弟子,还不快快拜师?”
“啊?掌、掌门?”储寻宵和温昭异口同声。
储寻宵赶紧抱拳赔罪:“方才晚辈多有不敬,请尊者海涵,能拜掌门为师,是晚辈之幸。”
酒酿尊人心下了然,这小子,是在为刚刚的话赔罪呢,可那又算什么,日后便让他知道,他即将拜个怎样叱诧风云的师傅。
酒酿尊人扬扬下巴,开口道:“你既拜我为师,便叫声师父,磕三个响头,从今日起白天跟着书院武院学习,晚上过来后山随我清修。”
“师父!”储寻宵照做,唤了声师傅,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
酒酿尊人摆摆手,示意牵羊先生着手安排,背过身去作势要走。
被忽视的温昭有些急了,这酒酿尊人收了储寻宵当徒弟,却对她一言不问,这是凭何?难不成这南风知意境容不下她?
温昭赶忙叫住酒酿尊人,喊道;“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