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太后不言,陆景言继续道:“他们要的,是温昭。”
“什么?”
“陆丞所说的温昭,可是先皇留下的小女儿温昭?”
“就是那个克死...的温昭?”
“温昭”这两个字仿佛一声惊雷,在仰云殿内炸开,大臣们议论纷纷,就连首座上的温成也起身,一脸震惊地望着陆景言。
宫瑶攥紧的手微微松了松,提着的一口气也跟着放下来,随即又有些疑惑,便问:“怎么是温昭?”
温昭那丫头从小被禁足在宫中,自六年前起就鲜少有人提及,便是提起她,也是私底下传的克死父母那些流言。
“微臣也不知北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现如今,既然这是唯一的法子,不如就……”陆景言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瑶打断。
“绝对不行!温昭虽没有封号,可也是先皇的子嗣,怎么能送去北庭做质子?”
“太后娘娘,北庭那边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现今只用一人便换十座城池,如此方可保大梁百姓无忧。”陆景言沉吟。
半响,宫瑶叹了口气,抬眸撇了一眼陆景言,伸出手理了理头上的发钗,嘴角轻勾:“哀家累了,此事便容后再议吧。”说罢,她径自转身,姿容婀娜的朝内殿走去,徒留首座上的温成。底下大臣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陆景言。
“陆丞,您说这,太后这是何意啊?”
陆景言道:“既然北庭已传了话过来,这自然是他们的使臣已在路上,且再等等,届时再谈也不急。”言毕,陆景言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