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的冷嘲热讽,李儒心态就崩溃了!
我殚精竭虑做事情,换来的就这?
不行,我要告渠帅,治治你们!
眼看着今晚没事了,李儒索性也不管这边,直接就来找张曼成告状。
“渠帅,这帮贱民,他们在嘲笑我!我对渠帅忠心一片,他们却说我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李儒的眼里没有了往日的阴险,此时多了浓浓的羞恼。
然而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张曼成,今天也翻了脸!
打了个哈欠后,张曼成把自己身披着的破烂衣服丢掉,并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李儒,我看重你,是因为你有些谋略!可你看看,自打围困宛城后,你都干了啥?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宛城还拿不下,你却在这个时候,搞坏人心!”
“不是渠帅,我没有!怎么能说我搞坏了人心?我都是为了渠帅啊!”李儒惊呆了。
“为了我?为了我,所以让我怀疑我的兄弟?就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声怀疑,我对这多少年的老乡起了疑心!我为什么不信一个忠于我那么多年的人,而信你这个才跟我几个月的外地人?”
李儒眨眨眼,确实也说不出个道理,一时间竟然被张曼成给问的哑口无言。
“可是渠帅,小心无大错!请多给我点时间,就是今日他们不露出马脚,明日,后日?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藏着!”李儒做了最后的争取。
“你还让我天天猜忌自己的部下?你还要让我的亲兵天天不睡觉,跟你干这种毫无疑义的事情?李儒,该不会真的是朝廷派来害我的吧?”
一看张曼成怒了,李儒知道事不可为,只能咬咬牙,满心不爽地退下。
看李儒走了,张曼成又打了个哈欠,骂骂咧咧地回了营帐:“困死老子了!这帮酸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了显示自己的不一般,总是故弄玄虚,呸!”
张曼成和亲兵都去睡觉,剩下少数巡逻的人,也没了警惕,都觉得李儒是在扯淡,根本不设防备。
不久,徐晃又起身出去解手,见外面毫无防备,便知道那狗头军师的谋划已经失败了。
天亮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吵嚷声。
刘宇走出去后,才知道是狗头军师不见了。
张曼成脸露出了一抹懊恼的神色:“昨晚我的话说重了,必是气走了他!怪我怪我!”
赵弘眼珠一转,也露出了一抹惋惜:“可惜啊,军师虽然跟随咱们没多久,却一心一意为咱们谋划!渠帅,要不我亲自去找他,给他下跪赔罪,求他回来?”
赵弘姿态放的很低,结果倒是引起了不少黄巾贼的同情!
“赵帅你对那狗头友情,狗头却对你无义啊!”
“是啊赵帅,那狗头离间你和渠帅大人,非说你是朝廷的奸细,昨晚会来行刺渠帅!结果昨晚啥事没有,这狗头被渠帅骂了一顿!他对你那样,你却想着护他!”
“哎!这人和人的差距,还真是大啊!”
又有不少贼众围住了张曼成来劝说:
“渠帅,可千万不能再找那家伙了!这家伙才来了几个月,就想让您兄弟反目,再有几个月,怕是他要篡位夺权啊!”
“是啊渠帅,这个人太恶毒,是个十足的小人,留不得!”
张曼成听众人都这么说,刚才还对李儒的那点歉意,就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