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晃在前面开道,刘宇中军坐镇,一万虎贲铁骑迅速离开了洛阳,离开了司隶,直奔长社方向而去!
站在高高的城墙,长公主刘颖,和王允义女貂蝉,一直目送刘宇大军离去,直到滚滚尘土都完全落地,都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这股骑兵离开了洛阳。
“公主,那人走了,该回去了。”
“是啊,该回去了。”
二人下了城墙,但是长公主却一直神情恍惚,
在她的眼前,还在不时地浮起那银枪白衣少年,和他那日轻松应对各路豪杰而胜出的风采。
想着想着,刘颖便扑哧一声笑了。
“公主因何发笑?”貂蝉不解。
刘颖的脸笑意渐浓:“听宫娥说,昨晚父皇摆宴为他提前践行,这酒才刚喝了个开始,他竟已经不胜酒力!”
貂蝉也就笑了:“我也听义父提及此事,没想到武艺高强的他,竟然不善饮酒,这倒是一桩奇事!不过身为一名将军,若是不会饮酒,恐怕在军中很难立足!”
刘颖摆摆手:“这个无需担心,你瞧刚才那虎贲大军,今日个个对他恭顺无比,无一人敢口出狂言!”
貂蝉点点头:“刘将军敢杀,陛下敢挺他,别说是这些小角色,就是换了袁家那三子过来,怕是也不敢再和他为敌了!”
说到这里,刘颖的眼里,就涌起了一抹异色:刘宇并不是豪门巨子,父皇为何对他如此回护?本宫快到出嫁之际,莫非,父皇是在培养忠心的帝婿?
想到这里,刘颖突然面色一红,匆匆跑回宫中去。
“公主,这是怎么了?”貂蝉不解。
此时,袁家祖宅深处,司徒袁隗面色阴沉,下面坐着的几个袁家子弟,也都个个面露不忿之色。
“叔父,这淳于琼可是咱们袁家门生,如今不但他被杀,连他那一家子都被杀了个干净,这以后,还有谁敢做我袁家门生?此事若不给个说法,怕是咱们袁家的那些门生故吏,都要改投他人去了!”
大侄子袁基肃然说到,直接把事情的严重性,抬高到了袁家家族的颜面。
袁隗面色更加难看,去一言不发。
袁绍也在一边煽风点火:“叔父,淳于琼与我交情匪浅。过去每年我去祭奠亡父,他都亲自随行!刘宇杀他,如杀我兄,如杀您的侄儿!”
袁隗听的一把拍下,随即冷声道:“你们说的,老夫岂会不知?只是,如今还没有摸透天子和这刘宇的关系,不能贸然下手而已!别忘了,天子能为刘宇灭淳于琼三族,未必就不能杀我袁家一两个人!”
众人知道袁隗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于是都脖子一缩。
“此仇,权且先给他记下!等时机一到,老夫自然有办法将他扳倒,让他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袁隗一力承诺此事,众人便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仿佛刘宇已经败了。
毕竟,他们对于袁家的力量,还是极有自信的。
……
此刻,远在长社的,皇甫嵩和朱儁这俩难兄难弟,
正在城头极目远眺。
“皇甫兄,你说咱们有生之年,还能盼到援兵吗?”
“嘿,朱兄你真是能说笑!天子和宦官把朝廷钱粮挥霍一空,又卖官掏空了大臣,如今朝廷是既无钱粮,又无良将,这援兵,也就梦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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