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已经低声下去到这个份上了,他应该不生气了吧。
可是,她等了许久,霍时晏都没有回话,洗菜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梨花酿是我的酒,如果你想喝得话,我带你去拿。”
霍时晏顿了顿,停下了动作:“阿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容厌抽了抽唇角,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跟我走。”
说完,容厌松了手,走在了前面。霍时晏看了看刚被拉紧的衣袖,微微蹙眉。
不过,他很快就跟了上去,容厌带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容厌走到自己床前,伸手按下了枕头底下的开关。
忽然,床边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出口,楼梯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一看就知道许久不曾有人来了。
“阿厌,这里……”
容厌熟悉的走了进去:“我妈妈的酒窖,这里的酒,都是我妈亲自酿的。”
霍时晏愣了愣,跟了上去,顺便拿上了手电筒。
酒窖里一片黑,连空气也变得浑浊。
容厌走了过去,指了指最边上的那几坛酒:“这是梨花酿,那是女儿红和西门醉。”
“这里的酒,说了你也不清楚,我就不一一说了。”
说完,走到了最里面,拿出手帕擦了擦酒坛子上的灰尘。
这个坛子和其他的不一样,明显精致了许多,旁边的这坛也精致得紧,不过和容厌手里的这坛不一样。
“这是女儿红,算是我的嫁妆。”
霍时晏闻言,愣住了。
她的嫁妆?
“为什么给我喝?”
“小九没了,我这一生也不会出嫁,留着没意思,送你又何妨。”
“这酒……最起码也有二十二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