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别这样,若是小姐知道了,定是要把奴婢的皮给扒了!”
“哦?你的主子这么蛮横,竟然这么不知道心疼人,来,哥哥疼你,香一个!”
“走开啦~你都不知道小姐上次心情不好,直接就罚奴婢跪了一天,奴婢膝盖都肿了。”
“哪里肿?来,把裤腿挽上去,哥哥亲亲就不肿了。”
污言秽语一股脑地灌入了耳中,崔钰面色不霁地站在原地,后边跟着的一行小厮以及随侍都不敢说话,低着头噤若寒蝉。
直到听到男女的交谈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所替代,寂静的夜色中还能听见衣帛撕裂之音。
崔钰沉默的从老管事手边接过灯笼,提步上前,绕过朱柱,冷声道:“崔靖,你半夜三更精虫上脑了么?!”
抱作一团的两具肉体顿时分开,二人皆是惊愕地瞪大眼睛。
那婢女尖叫一声,抬手掩住衣服往崔靖身后躲。
崔靖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想到上次在祠堂长兄伺候的鞭刑,双腿登时发软,凄惶惶地跪下。
“兄长……我这几日都没去青楼,实在是耐不住了……”
“那你就可以偷情了吗?!真是败坏风纪!”崔钰斥了他一句,又道,
“我方才听这丫鬟说她是伺候小姐的,你倒是能耐,竟然瞧上了妹妹的侍女!”
“不不不,不是!”崔靖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笨拙地解释:“她不是服侍二房小姐的,她、她是服侍……”
崔钰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
这伯府除了二房有小姐,还能从哪里冒出个小姐来?
“她是服侍安平县主的!”
崔靖本以为这般辩驳之后兄长会消解怒气,谁知崔钰眼中的火更盛了。
“什么?余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