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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这个案子都不需要怎么审,这个吴方也不是第一次醉酒打死了人,要不是上头有他爹兜着,能逍遥到现在?你直接判他死刑得了!”
吴方,詹事府少詹事之子。
可怜少詹事前半生廉洁刚正,为民请命,后半生却得了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崔钰摇头,“按流程来吧。”
“还有那个散布妖书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似乎是故意针对太子爷,
圣上都气病了,责令我这几日把这个写妖书的人给抓起来。”
虞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这怎么抓?他藏头不露尾的,总不能将京城中的书生都逮住一个个去对笔迹吧!”
崔钰嘴角一抽。
好像虞禄比她更惨一点。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与同情。
“算了,不说这个,你的伤怎么样?”虞禄下意识地又想拍崔钰的肩膀,被崔钰灵敏躲过。
“差不多好了,你再多拍几下,我明日就不用上值了。”
虞禄手劲没轻没重,方才的两下险些让她伤口崩裂。
崔钰嫌弃地将他都手挪开。
她又想起什么,问道:“那个刺客查出来是谁派的吗?”
虞禄摇头,“他假扮成内侍混进来的,自尽后线索直接断了,查不出是谁。”
崔钰又问:“你知道那个对老虎下药的太仆寺主事是什么来头吗?“
虞禄有些奇怪,“你怎么问起了这个?”
他细想了片刻,一拍脑袋,
“他曾经是吏部员外郎,官居六品,是瑜王的人马,自王爷势力倒台后,被贬到太仆寺养马。”
崔钰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怎么了?”虞禄察觉到不对,连忙问道。
崔钰摇摇头,“没什么,好奇罢了,你今日可要留在府中用膳?”
她将话题扯到另一边,虞禄十分自然地接过了,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