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昨天喝醉了酒,还弄到快四点才回到郑鸿铖家,时月在郑鸿铖家的客房里,还睡不到两个小时,该死的生理时钟在六点的时候就准时让她醒来。
时月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宿醉过后的脑袋快要炸开了,整个人还晕乎乎的,走路都感觉是用飘的。
昨晚那顿重庆火锅,也让时月的不堪重任的肠胃集体沦陷了,胃不舒服,肚子也痛,这简直让她痛苦万分,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酒跟火锅了。
环视了一圈陌生的房间,她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听到有人小声谈话的声音,她循着声音走到楼梯口,刚巧与正要上楼梯的人打了个照面。
“小姑娘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
郑鸿铖的老伴是个优雅可亲的老奶奶,昨晚郑鸿铖他们回来的时候郑奶奶早就睡着了,并不清楚详情。
现在看到时月,不知道时月身份的郑奶奶,只当时月是郑温佳的朋友或同学,就像千千万普通长辈那样,热情的招呼晚辈。
“头痛,肚子疼,不睡了。”
时月按着头,语气平淡无痛苦,脸上又是惯常的面无表情,若不是看她脸色苍白,还真会质疑她话中的真伪。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喜欢胡闹,喝那么多酒,现在可就遭罪了吧。”
郑奶奶一听时月喊头疼,做长辈的唠叨习惯了,张口就来一句训人的话,时月听着,还挺认可郑奶奶的话,故而乖巧的点头,没有反驳,惹来郑奶奶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