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鹄哨爽快的伸出双手前,与陈雨楼来了个拥抱。
分开之后,鹧鹄哨便向陈雨楼介绍起他的两个师弟师妹来。
一位是鹧鹄哨的同门师弟,道名老洋人,擅弓箭射术;一位是鹧鹄哨的同门师妹,道名花玲,擅药理,通晓百草药性。
两人也摘下斗笠面罩,一一回礼。
“陈兄,这位是?”
介绍完自己的两个师弟师妹,鹧鹄哨不禁也对陈雨楼身边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感到有些好奇。
“唉!鹧鹄哨兄弟我可跟你说,这位兄弟可不得了!”
陈雨楼立马将公输阳拉至两人身前,开始对着鹧鹄哨夸夸其谈起来!
什么公输兄弟的机关术玄妙无双,机关兽更是无穷奥妙!
最难得的,还属公输兄弟那渊博的见识跟不凡的气度!
这一番彩虹屁像是在报答公输阳先前的理解,陈雨楼吹的是好不欢快!
吹的甚至连公输阳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让陈雨楼打住,差不多得了。
不过,对于卸岭魁首陈雨楼的话,鹧鹄哨倒也是当了真。
毕竟能让一派魁首从口中说出这话的人,绝对是有几番本事的!
当下鹧鹄哨也是与公输阳好好认识了一番。
不仅是鹧鹄哨,就连他身后的小师妹花玲,对于让两大魁首都能高看的公输阳,都是有些感兴趣了。
陈雨楼与鹧鹄哨两人叙旧片刻,鹧鹄哨便要起身告辞。
鹧鹄哨三人本来是要去湘黔边界,去那夜郎王古墓一探,如今只是恰好闻得有妖邪作祟,才追来了老熊岭。
现妖邪已除,他们还得继续赶路。
陈雨楼一时脑袋转不过弯,只说了几句挽留的话语。
公输阳见状摇了摇头,前直言道:
“素问搬山门人的搬山分甲之术乃是盗中绝学,何不留下来,与我等一同盗掘此地的瓶山古墓呢?”
“这瓶山古墓,据传闻说,早在几百年前,就是那些皇帝专门用来炼丹的地方啊。”
公输阳这话一说,鹧鹄哨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就连陈雨楼,也是幡然醒悟!
搬山道人一直独来独往,暗中盗墓掘冢;而且他们下墓,是只求宝丹灵药,不求明器的啊!
不还有句传言么?
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乃求不死仙药。
既然如此,何不邀请搬山一派合力,再加通晓机关的墨师相助,三方共掘瓶山古墓,何愁大事不成?
再者说了,墨师只有一人,就算让他先行挑选战利品,也多不到哪儿去。
搬山道人更是只求丹药,不求明器,丹药他卸岭跟军阀要了又有何用,全给了他们便是!
既没有利益冲突,又能多个助力,岂不美哉?
陈雨楼随即感激的看了公输阳一眼。
还是公输兄弟想的周到,要不是他这一句话,自己差点就把人给放走了!
反观鹧鹄哨,一听这瓶山是数百年前皇家炼丹求药之地,当即动心起来!
毕竟一个数代皇帝专门炼丹的场地,不比那藉藉无名的夜郎王古墓来的有诱惑力么?
鹧鹄哨师兄弟三人一合议,当下便应了公输阳跟陈雨楼的邀请,与他们一同回去义庄。
夜色已晚,可几人丝毫不觉疲惫,甚至心中还隐约有股子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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