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牙看着班上经常欺负他的几个男同学，有些害怕：“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男生一把将他手里的纸抢走：“什么宝贝抓这么紧？”

“没……没什么。”钢牙战战兢兢。

“这不是你的笔迹啊，不会是韩楚希的吧？偷偷捡别人的纸条，你是变态吧？”几个男生一起笑起来。

“我……我只是看看她解的题。”

“骗谁呢，她智商才七十。你就是喜欢那傻子。”几个男同学肆无忌惮的嘲笑。

“你不是喜欢她吗，她就在旁边的女厕所里。来，把这张废纸吃进去，我们送你进去，让她看看你有多变态。”为首的男生把那张纸团成一团，揪着钢牙的头发，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挣扎不掉的钢牙嘴里含着纸，被几个男生一起推进了女厕所里。

“不准出来，也不准吐出来，不然揍扁你。”

课间厕所人来人往，大家就这么看着钢牙无助的站在女厕所门口，几乎要哭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江小晚从厕所里出来，看到钢牙哭唧唧的站在门口，嘴里还含着一团纸。

那些捉弄钢牙的男生一看到她出来，吹了声口哨，跑了。

江小晚过去把钢牙拉出女厕所外面，看着钢牙边抹泪边从嘴里把那张纸掏出来。

“我，我不是变态。”钢牙哭着说。

“我知道。”江小晚把他带到洗手台边：“洗洗脸，别哭了。你越哭，他们就越欺负你。”

钢牙洗完脸终于平静下来：“谢谢。我来是想要问问你，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江小晚看着他展开那张沾满口水的草稿纸，

心中大叫不好，刚才她睡得迷迷糊糊，竟然把这纸团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