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门和清溪宗的五场比试,双方皆是一胜两平,双方和回到同一起跑线上。
一局定胜负。
曲云虎的惨状,让最后一名清溪宗弟子根本不敢上场。
他怕,他怕自己认输还没喊出口,就被吴一凡一刀结果了性命。
一个洪飞都这么凶狠,下手一点不留情,何况凶名在外的碧落门少门主吴一凡呢。
可是直接认输,那就等于这次比武也输了,进入育灵洞天的资格也没有了。
连年的失败,让清溪宗无比渴望一次胜利。
“要是钟大哥在就好了。”
舒念一声叹息之后,其他人也都是怀念那个上的了树枝,下的了凉亭的钟白。
特别是凌有年,他憋了一肚子火,可是作为宗主他没地方撒,如果和碧落门撕破脸皮,那就直接导致两宗大战。
有三流门派戮山宗撑腰的碧落门和清溪宗一旦开打,结果可想而知。
凌有年突然后悔了,后悔没有挽留钟白。
摘星楼的名字吓到他了,可是他们已经将尸体处理了,摘星楼没理由怀疑到他们头上来。
“让钟白离开是我的错。”
面对宗主的愧疚,除了舒念,其他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葛胖子说:“钟白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把他当朋友,当我老师,他就这么走了。”
只见一人从清溪宗弟子身后走了出来。
“死胖子,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在清溪宗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了。
凌有年看到这个年轻的身影,神色激动,差一点就老泪纵横了。
舒念痴痴的望着钟白,他回来了,在清溪宗最需要他的时候回来了。
此时的钟白,在舒念心中,就像英雄一样,少女情窦初开的内心中,他的身影是那么高大,那么迷人。
舒念坚信,他回来了,清溪宗就没那么容易输。
钟白走到葛胖子身边,踢了他屁股一脚,胖子非但没生气,反而一脸开心,不断在钟白身上摸索着。
凌有年满怀愧疚的说:“钟白,对不起,我...”
钟白伸手制止了凌有年继续说下去。
“换成是我,我也会和你做同样的选择。”钟白笑了笑,话锋一转,继续说:“我虽不敢称君子,但是也知道,一诺千金重,既然答应替清溪宗出战,我又怎么会缺席呢。”
凌有年激动的双手颤抖,拍了拍钟白的肩膀说:“好,好,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那边碧落门的吴一凡站了出来,看着清溪宗这边,眼神中尽是不屑,他傲慢的说:“清溪宗,这最后一场你们还打吗?你们觉得还有必要打吗?”
钟白转身看去,这吴一凡长得阴柔,面容虽然清秀,但让人生不起好感。
这让钟白想起了以前生活中,那些被称为“小鲜肉”的存在。
其实吴家父子,父女三人,皆不能看外表,都是两面三刀之人。
看外表,很难将吴一凡和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联系在一起。
钟白丝毫不惧,朗声说道:“我来。”
凌有年叮嘱道:“你小心,钟白,他可是七品大圆满,随时可以冲击中三品,特别小心他的疾风刀。”
钟白点点头,如果硬刚正面的话,内力上自己可能谦逊一筹,功法上自己也不是对手。
他等了十天,早上开盲盒,开了一本九品的入门拳法,真是坑死人。
那都无所谓,以凌波微步,钟白也完全可以胜他。
舒念问:“钟大哥,用剑还是用琴?”
他们记忆中,钟白会孤影剑法,会潇湘夜雨,也用刀杀过人。
“什么都不用。”
说完钟白就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中跳入比武台。
场上两人互相看着,吴一凡怀抱佩刀,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说道:“你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