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七品音波功法有没有用,就算对钟白有用,那也只能用一天。
哪怕是一品武学,也只有一天。
除非钟白能在一天之内记住所有招式,第二天醒来,关于头一天功法的记忆,依旧会被抹除。
——
大清早,钟白就在清溪宗闲逛,看看清溪宗习武的弟子。
清溪宗也有女弟子,不得不说,古代服饰装饰下的美女,真的养眼。
清溪宗的晨练广场,钟白正看的起劲。
“舒念师妹要弹琴了,舒念师妹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在晨练广场上引起骚动,那些练拳练剑的清溪宗弟子,纷纷停下动作,朝一个地方涌入。
弹琴?
出于好奇,钟白替你们去听听。
在晨练的广场的一角,有一个四角的凉亭,凉亭旁边两棵银杏树矗立,如同守卫一般。
凉亭四周已经挤满了清溪宗的弟子,有些人为了一睹舒念的芳颜,爬到了树上。
占据有利地形的弟子心情愉悦,急切的等待着。
悠扬的琴声传出,原本嘈杂的凉亭周围,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静静地聆听。
钟白虽然不是什么音乐大家,也不懂乐器,听过现代各种歌曲乐器的他,对于这曲子只能说一般而已。
清溪宗弟子的表情也太陶醉了点。
一曲弹罢,众人喝彩,亭中的舒念也是起身,朝着众师兄弟行了一礼。
舒念戴着面纱,却难以掩饰精致的五官,一头乌黑的秀发,丝滑柔顺,定是用了飘柔吧。
可以看的出,舒念的心情不错,真么多师兄弟的夸奖,让她非常受用。
众人皆醉我独醒。
钟白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没想到,钟白没想到,这些清溪宗的“追星族”立刻就开始了对自己的口诛笔伐。
站在钟白边上的一个猥琐胖子,比钟白一米八的大高个矮了几乎一个头,一身肥肉,几乎是一个肉球。
这胖子半抬头,眼神鄙视,说道:“哎,你叹气是什么意思,你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弟子也附和说:“就是啊,难道你觉得舒念师妹弹的不好吗?”
“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这货是谁啊看着面生啊。”
胖子用手指在钟白的胸口戳了戳,说:“新来的吧,不懂得欣赏就别来,哪凉快待哪去。”
“可不就是新来的嘛,昨天在厨房直接干了一盆饭。”
“哈哈哈,葛胖子你是饭桶,又来个饭盆,这是你兄弟啊。”
都是些愤青啊。
我可一句话没说。
钟白随口说:“我摇头的意思,是这曲子一般,弹的也一般。我叹气是因为,难为你们舒念师妹了。”
葛胖子直接跳了起来,这吨位一跺脚,凉亭都要跟着抖一抖。
“哪来的乡巴佬,真不懂得欣赏,舒师妹明明弹奏的是天籁之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此曲,此曲...”
树上一人跳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大宝剑”,朗声说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是吧,葛饭桶。”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周师兄,新来的,看看,周师兄都来听了,你还说这曲子一般?”
钟白摊摊手,表示很无奈,说:“本来就很一般嘛。”
“你若再敢侮辱舒师妹...的曲子,我葛胖子第一个和你没完。”
钟白再次摇头表示:“哎,没文化,真可怕,无知。”
胖子又想张口回怼钟白,却见舒念莲步轻抬,向前走了两步。
红唇轻启,声音很温柔:“这位师弟,相必也是懂的音律之人,方才所言,说难为舒念,是什么意思?”
钟白笑着说:“难为你,每天对着一群不懂音律之人弹琴,你知道在我老家,这叫什么吗?”
舒念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舒念看了钟白一眼,用手遮掩着自己笑意。
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
只是钟白可笑不出来了,这里至少有一半清溪宗弟子,五六十人,全都对自己怒目而视。
卧槽,不是吧,你们想群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