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斗殴的人全部都去了医院,只有许尽欢一个人被带到了安督局审问人员的滞留所,一间不大的房间中,局促的放着一张桌子和椅子,明亮的挂灯在房间里几乎让坐在椅子上的许尽欢睁不开眼。
灯光中的对岸有人开口问道。
“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知道。打架斗殴。”
“哼哼,这不是打架斗殴那么简单,你这是恶意寻衅滋事,还出手伤人!”
许尽欢眯着眼睛,只能看见一个黑影。
“知道吗,够你关上个十多年的。而且,有人不想让你活着出去。”
他往桌上扔来一个布袋,砸在铁桌子上回声在屋里乱窜,耳朵一阵嗡鸣,如果里面是银子,那至少得有十多斤。
“夏烈?是吧。”
“没错。”
许尽欢不再言语,丹田气力汹涌起来,一双手铐根本锁不住他,既然安督局也是跟亨通武馆是一伙的,那便没必要顺着安督局了,力量涌入双臂,只要许尽欢瞅准合适的时机,他便能诊断手铐,从这里杀出去。
这时对方竟开口笑道。
“这夏烈想要你的命,我偏要放了你!”
许尽欢一听,脑袋已经转了许多弯,他慢慢放松下来。
“哦?是吗?你们不是一伙的?”
那人笑了。
“是,也不是。不过现在,再也不是了。”
那人走上前来,将对着许尽欢的射灯移开,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是一个青年人,却没有穿着安督局的制服。
“你们办公事的时候,穿着也这么随意吗?”
年轻人笑着摊手。
“我可没说我是安督人员。”
随即,他拉了一把铁椅子坐在许尽欢的对面。
“安督局局长是我爹。
王师傅,我可以立马放你回去。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收我为徒。”
许尽欢摸不着这年轻人这时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假,留了个心眼。
“好说。收徒是大事,像公子您这种身份的人,就更不说了。等我武馆在潼南县正式开业,选个良辰吉日,正式收你为徒才算符合你的身份。”
年轻人侧头,又笑着回过头。
“这样也好。”
“敢问公子姓名?”
“方天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