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禅院君,我说禅院君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禅院甚尔只当作没有看见,不去理会间接性神经起来的某人,凭两周相处下来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只要无视就好。
这个莱茵哈特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不,说他是神经病都是在夸他了,一天到晚围着他转个不停,杀也杀不死,躲也躲不掉。
在莱茵哈特从水泥柱里爬出来的第二天他就去将某个雇佣禅院甚尔来杀他的混球给做掉了,顺便又给了禅院甚尔超出悬赏金一倍的钱让他彻底打消了杀他的念头。
别问,问就是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至于钱是从哪来的?废话,雇主都被他给做掉了,他的钱不都变成他莱茵哈特的了?当然他也没有贪心拿了太多,莱茵哈特只拿了给伏黑甚尔的钱和让他能够维持几天奢侈生活的钱,剩下的则是爱谁要谁要去吧。
“禅院君——我肚子饿啦。”
“哦。”
“禅院君真的好冷淡哦,这样可不会被女孩子喜欢的。”
莱茵哈特想要用手指点一下禅院甚尔的脸,但是被对方一巴掌给拍了下来。
“呵,一个处男哪里有评判的资格,你的那一系列知识怕不都是从小黄书上学来的吧?”
莱茵哈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闭上嘴不再说话,然后从房间中消失了。
禅院甚尔舒了一口气,就算再怎么不在意,身边有个噪音制造机一直在叽叽喳喳的,你还赶不走他,这就很烦人了。
他现在差不多搞懂了对方咬他的那一口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作用了,禅院甚尔抚摸着两周前被莱茵哈特用力咬下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完全愈合了,根本看不出之前的牙印,但是又确实有着什么没有办法消除,至少他还不知道怎么消除的东西留在了他的体内。
像是被标记好的坐标一样,不管到了哪里都能被莱茵哈特找到,也幸好禅院甚尔神经强大,不然换个人可能早就被莱茵哈特给搞得精神衰弱了。
最关键的是杀不死,这就很烦人了。
……
在说了那番话之后禅院甚尔有一个月没有见过莱茵哈特了,见不到这个糟心玩意真是看哪哪舒心,而当初莱茵哈特给他的那些钱已经被他花的差不多了,赌马大暴死把他剩余的那一点钱也给榨干了,所以他现在傍上了一个新的富婆。
对方出钱,他用甜言蜜语讨对方开心,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那些还在憧憬着幸福美满恋情的小屁孩,这种程度的交易双方都心知肚明,只要让出一点点东西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乐而不为呢?
“美智子小姐,包就让我来拿吧。”
禅院甚尔堆起笑容,对着眼前的人彬彬有礼地说道,而他口中的美智子则是十分不好意思地将手提包放到禅院甚尔手中,一副十足的腼腆样。
“那就麻烦甚尔先生了。”
就在这时,禅院甚尔的余光瞥见了一个十分眼熟的黑毛,对方的脖子上还戴着十分具有代表性的十字架吊坠。
——是莱茵哈特。
噔、噔、咚。
碰上莱茵哈特准没好事这件事禅院甚尔还是知道的,他主动握起美智子小姐的手。
“来吧,美智子小姐,我们快点去下一家吧。”
说什么也要离莱茵哈特远点!
“哎…哎!真是……甚尔君真是的,那么心急。”
美智子小姐的脸上泛起红晕,放在平时禅院甚尔还会有心情夸赞对方几句,但是现在他只是想着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啊!甚尔君——!”
这句话简直可以排在禅院甚尔人生中最不想听到的话的前三了,话说为什么是甚尔?明明之前都是为了故意挑衅他而叫他"禅院"的。
不管怎么样,禅院甚尔都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今天的莱茵哈特不知道怎么搞得穿着一身学生的制服,他本来就童颜,这样一看真的和真正的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