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内众人听到摄政王三字,齐齐变色。
“摄……”
“草民拜见摄政王!”
“微臣拜见摄政王!”
阁内众人纷纷跪下,面色敬畏但更多的是恐惧。
宗正昱在众人的跪拜中离开,到大厅中央,他梳理着风沧澜的秀发云淡风轻道,“留香阁没必要存在。”
“跟这件事有关的人,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其中一个侍卫站出来神色恭敬,“属下明白。”
“把后面的带上。”留下这句话,便离开留香阁。
“草民、微臣恭送摄政王!”众人声音洪亮,不敢有半分不敬。
宗正昱离开后,侍卫看向后面,只见徽羽趴在台上。
顿时,他似明白了什么。
摄政王空降留香阁。为了一个男子血洗整阁,更是直接封了门。
这一事一传十,十传百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席卷整个皇城。
短短一天,整个皇城都在讨论摄政王昏迷两年后,空降留香阁为了一个男子冲冠一怒。
各种各样的传闻层出不穷。
外界热议连连,摄政王府却是安静的诡异。
以离院为中心,方圆三里都进入了寒风飘飘的严冬。
离院内
温逢君坐在床榻为风沧澜诊脉,良久收手,“风沧澜一天作的一手好死。”
“都说了静养半月那毒才能祛除,急着跑出去干什么!”
“运动过度导致毒素波动。”
“想死找个安静的地方,没死成来麻烦我。”
温逢君写着药方嘴就没停过,宗正昱坐在旁边,看着风沧澜苍白脸色目光发冷。
“还有你也是,明知道她体内余毒未清,让她出去作什么妖。”
“再有下次别找我了,找阎王省事!”
“温逢君。”宗正昱磁性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求人办事还不准人说了。”他抬头就对上宗正昱那双黑如点漆,幽深似寒潭的眸子,克制住了后面的话。
“这药早晚两次,半月后药到病除。一次都不能落下。”
温逢君拿着药方离开过,转身关门时视线停在宗正昱身上,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风沧澜身上。
看到里面的画面,温逢君眸光深暗。
温逢君离开,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风沧澜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宗正昱转动轮椅来到床榻前,拿着手帕轻轻擦拭。
“嘎吱——”
徽羽提着茶壶闯入,看到里面的场景一顿。
宗正昱慢悠悠将手帕折叠成方块放在腿上,“风沧澜没教过你进门先敲门。”
他的声音冰冷的仿佛能将人冻成冰渣,徽羽当即垂首,“奴婢一时着急,所以……”
她话未说完,就被宗正昱无情打断,“再有下次,风沧澜也保不住你。”
“奴婢遵命。”徽羽头压的更低。
霎时,屋内气氛沉默而冰冷。
风沧澜迷迷糊糊睁眼,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到了后两句,“宗正昱你干什么啊?”
“你凶徽羽干什么?”
“你有什么不爽冲我来就行了,你威胁徽羽有什么意思!”
风沧澜撑着床榻坐起来,面对宗正昱神色冰冷严肃,丝毫没有往日的谄媚跟曲意逢迎。
两人对视,寒气席卷整个屋子。
宗正昱睫毛轻颤,面色如常。转动轮椅离开屋子。
看着宗正昱离开的背影,风沧澜面色沉冷,面对徽羽语气坚定不移,“我说过,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