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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企图杀害我、又企图杀害我的丈夫和孩子。这种不共戴天之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女帝的霸气,总之适当的时候出现:“以前先皇能够把魏逊关押这么多年,难道朕就不能关月沧澜数十年?”
让月沧澜永远做阶下囚,活命可以留,日子可以让他继续过。
大概,也不会过分苛待他。
但是!
他犯的错、该赎的罪,一样都不能少!
“这样啊。”皇甫令尧瞬间心情好了:“那我就放心了!”
柳拭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所以,你刚才走神,就是因为有什么不放心的,嗯?”
“总会有那么少少一点嘛。”皇甫令尧讪笑,赶紧赔不是:“媳妇儿我错了。”
不等柳拭眉表态,他又道:“但我认为犯这种错,是人之常情。我要是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你才要生我气,对吗?”
可不是吗?
他如果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代表他在乎她变少了。
她难道能忍?
“算你赢。”柳拭眉也是服气了。
这么理直气壮地说: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