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日益加重。
这也是文宗慈当年为何在60岁不到的年纪。
就急着将鸿达集团交给儿子打理。
从此淡出商圈,转而研究医学的主要原因。
“我送给冯子佩的那颗药丸?”
那晚的一幕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现。
冯子佩的一言一行,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漏洞百出。
她是专程过来给自己庆生,还是另有所图?
是真的喜欢收集瓷器,还是临时找的一句托词…
文雪感觉心口一颤。
“南阳的圈子就这么点大,别人说三道四也就罢了,你爷爷那边怎么交代?”
“这几年,为了找到克制暗毒的办法,集团砸了多少钱进去难道你不清楚?”
“爹,我…”
文雪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老爷子久经病痛折磨,性子已经变得极易暴怒。
这件事要是传到老爷子那里,后果不堪设想。
“嘭!”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文言怒而转身。
等看清门口出现的两个彪形大汉后,面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爹,您怎么来了?”
文宗慈年近八十,常年被体内的暗毒折磨。
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像是一层皮囊包裹着骨架,只能坐在轮椅面。
头发稀松,脸满是褐色的老年斑,眼底尽是阴鸷之色。
“跪下!”
他用嘶哑的嗓音冲孙女吼道,随后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文雪没有一点迟疑,噗通一声,跪在冰凉的地板。
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自她懂事起。
每每见到哥哥惹怒了爷爷,都会被藤条打的皮开肉绽。
她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白。
“爷爷,我真不知道那颗药丸这么重要…”
她的话才刚起了个头,就被老爷子的冷哼打断了。
“哼!你知道爷爷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文宗慈的声音特别微弱。
用枯槁的双手推动轮椅,一点一点移到文雪面前。
“每到晚,骨头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不停啃食着,简直痛不欲生…”
他眼底流露出强烈的渴望,渐渐的,又变成阴寒彻骨怨毒。
“在没有整垮川省吴家前,爷爷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文宗慈收回目光,转而盯着文雪,一字一句道: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拿到药丸和丹方,若不然,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文雪哪敢忤逆老爷子的意思,只能连连点头。
文宗慈似乎累了,示意身后的保镖推自己回去。
最后冲文言叮嘱道:“多派几个人盯着,丹方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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