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太认同诺丫头坑人,却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说诺丫头半点不好。
午饭就是在这种诡异的的气氛中做好的。
外面,听到厨房内传来可以开饭的消息,钱元思终于松了口气。
再教下去,他怕他今天竖着进这了秦家大门最后却是横着出去的。
揉了揉脑袋,钱元思一抬头就对上了某池闪闪发光的眼睛。
钱元思:……
求求您老放过我吧。
要是知道你底子那么差,打死我都不敢拿你成绩说事情。
关键是你底子差就算了,为什么你一个小菜鸡还那么好学!
或者他该问一下,为什么那么好学并且也不笨的你到现在却什么都没学会。
秦池:……
这个,说来话长。
他能说他那举一反三的聪明脑瓜子里以前学的都是怎么逃课怎么玩吗?
很显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否这钱元思不打死他,他娘的鸡毛掸子也饶不了他。
两人又是一阵眼神厮杀,最终在这奇奇怪怪的气氛中上了餐桌。
吃饭的时候,安诺发现今天的秦池格外的热情。
具体请参照钱元思那对成小山的饭碗。
全是钱元思不吃的东西。
心眼蔫坏的某人全程注意着桌上的动静。
谁喜欢吃什么不吃什么他心底一清二楚。
钱元思喜欢的脆皮鸭?
很不巧,安诺也喜欢。
所以,换换吧。
某人给安诺夹完菜之后不着痕迹的将盘子放到了安诺面前。
钱元思喜欢的糖醋鱼?
巧了,他娘也喜欢!
所以,换吧。
一圈下来,钱元思多动了几筷子的菜全部从他面前飞走。
偏偏某始作俑者笑的温和有礼,一直招呼着桌上一众人吃菜,端的是热情好客,愣是让人看不出来一点刻意的模样。
钱元思:你要是别一直往我碗里夹那些我没动过筷子的菜或许我就信了。
秦池:就是和你气场不合,想整你怎么着。
众目睽睽之下,一直自诩温润有礼的钱元思当然不能对他怎么着。
只能恶狠狠的用眼神教训他。
却又在有人看过来之后瞬间换成了哥俩好的表情。
一桌子人总觉得这俩人奇奇怪怪的。
饭后,钱晁打发了自己儿子继续去指点秦池功课,而他则是寻了安诺去了书房。
至于钱湘,她表示对许母做的衣服非常感兴趣,两个同样温柔似水的美人找了个光线好的地方研究衣服去了。
书房内,钱晁将一张地契放在了桌子上。
安诺看了眼地契,又看了看他!
“钱老爷这是何意?”
钱晁把玩着佛珠,笑着开口:“听闻安姑娘在寻铺子,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钱家刚好有一间空闲的铺子,钱某今日做为谢礼一并带过来了!”
安诺看了眼地契,摇了摇头没有碰:“钱家给的谢礼已经足够了!”
她不是好人,施恩图报是她一向的作风。
可她也有底线,不该占的便宜绝对不会去占。
给钱家卜的那一卦是为了弥补长山道长犯的错误,为钱家截货,事后钱公子也是给结了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