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退之轻飘飘的,宋砚时抱的很轻松,她在他怀里低着头不说话,他也是,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
宋砚时抱着萧退之直接去了清创室,处理的是个女医生,看见萧退之的腿皱了下眉,“哎呦,怎么弄成这样了,你做男朋友的也是,怎么不看着点,多漂亮的脚啊伤成这样。”
宋砚时替她回答;“没穿鞋跑太快了,给我吧。”
女医生看宋砚时态度还算端正,没挤兑他了;“你知道怎么处理?”
“学过,您忙您的。”
“那行吧,有任何问题你再告诉我。”
“好。”
帘子那边是另外一位病人。
宋砚时把椅子搬到萧退之面前,让她的脚放在了大腿上,“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全程萧退之都很安静,不哭不闹不喊疼,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她越是强撑着,宋砚时就越心疼。
“在想什么?”
萧退之摇头,却没说话。
“不想和我说话?”
她还是摇头。
“因为我把你推出去了?”
她再次摇头。
“念念,如果你生我的气你就说出来,你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坦诚吗?你不说,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她还是没开口,手指抓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柔软的唇瓣轻轻的贴在他的手背,她像是一只手上的猫儿,勇敢又害怕。
宋砚时抽回手回抱她,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念念你别这样,跟我说说话好吗?”
“念念。”
“求你了。”
“跟我说说话吧。”
“念念,不要不理我。”
“念念。”
最坏的可能,还是出现了。
他骗了她。
他今天不是带她来看手的,他给的是心理报告,心病这块不解决,哪怕手好了也无济于事,医生说;宋先生,你要最好最坏的打算,萧小姐的情况已经不仅仅是个人的心理问题,INTP值和NI-SE低于正常人的标准,确定零度负面P型,丧失情感机能,很有可能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初步的症状是情绪低落,食欲不振,甚至拒绝外界的交流,时间长了,甚至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