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较以前都冷冽了不少,只是看着他们校花的眼神实在是温柔。
“明天我会把钱打到你卡上,以后……不用再帮我看着她了……”郑冽看着男人远去,心里在计算他母亲卧病在床的医药费。
邢越回到了那个房子,只是没有排骨汤和鱼香肉丝。
她的房间还是有那么清香,时隔快要一个月。
最冷的一月份已经快要过去。
他们相识已经有半年了,但似乎要过去一生。
邢越还记得那天他找到邢斓,将那种药甩在他脸上,只是质问他,“为什么想害许窈?”
想要用他精神暴躁来害了许窈。
邢斓只是笑笑。
“我没有想过害她,是你想要害她啊。”
他明白了,或许他这样的人还……不配喜欢一个人。
没爹疼没娘爱,身份见不得人,身边总有人想要害他,脾气还暴躁。
他曾经无数次开着车从许窈面前经过,盼望着能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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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叔叔你们放心回去吧。”许窈微笑着,“我能自己去的。”
这个寒假或许是最特殊的一个寒假了,妈妈和叔叔要回叔叔的老家过年,可能只有她一个人要去找外公了。
蒋叔和杨继莲一脸担忧,但是女儿执意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
总是忍不住想要多叮嘱她一些。
许窈托着自己的行李,上了去临城的火车,她隐约记得,临城下了雪很漂亮的。
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碰碰巧巧就把一个人给撞到了。
“对不起啊。”许窈抱歉。
对方是一个中年阿姨,跟她摆摆手,更巧得是,两个人就挨着坐。
距离临城坐火车要有两个小时,许窈拿出耳机听英语书,听到一句。
“Asks the Possible to the Impossible,“Where is y-place?”
“Ihe impotehe answer.”
可能会嘲笑不可能只能在懦弱的梦境里。
许是火车里面太过暖和,许窈的头轻轻歪着。
不一会儿,那位阿姨轻轻碰了她一下,许窈睡得浅醒来看着她,那位阿姨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纸说:“对不起啊小姑娘,你口袋里有东西掉了。”
许窈看了看,昨天她那个弟弟将这些草稿纸就这么塞进她口袋里,笑着对她说:姐姐,你还是去找邢越吧。
邢越。
那是个懦弱的人吧。
许窈已经一年没有见过外公了,难得这个寒假能回来,舅舅一家不会回来,许窈难得这么放松。
“窈窈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
“窈窈有男朋友吗?”
“没有。”
“窈窈有男朋友吧。”
外公是个和善开明的老人,这一点倒是和她很像,不似她妈妈和舅舅,都是认死理的人。
临城的冬天很好看,只是现在还没有下雪。
许窈穿上新年衣服,大红色的,站在小街上,没有人不夸一句眉眼整齐的,也有小孩上来抱着腿要糖吃的。
“姑娘,看一眼这个吧。”如今倒还有几家店铺开着,卖一些过年的小玩意儿。
这眼前是一对漂亮的大阿福,做工精细,男着蓝女着红,店主阿姨一个劲儿地哄着她要,许窈也很喜欢,只是看见价格高,就暗暗地放下了。
跟往常过年一样,家家户户都已经挂上了红色,或许是因为今年过年刚好在一月的月末,似乎人们也觉得今年的过年已经吉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