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头绪。
她便在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退房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来退房的刘黎杨郡以及江肆意三人。
顾迁装作不敢看刘黎的模样,迅速低下了头,后者嗤笑一声,走到了顾迁的身边,耀武扬威道“昨天晚上来敲我们门的人是你吧?说吧,你想来找我……或者说找我老公干什么?”
顾迁听她的意思,是压根就没怀疑到自己,于是她更加低眉顺眼,装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刘黎见她忍让,便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就在她抬起头想要动手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腕被一个冰凉到的手抓住了。
随后,一个略带愠怒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你好,我是顾迁的经纪人,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我对接。”
顾迁抬头,正好看到了那双带着愁意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怒气。
他太阳穴上面红色的胎记似乎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而显得更加红艳了。
啊,原来是那个叫时景的人。
只是,今天的他似乎和第一次见面时走路带风的他不太一样了,又和第二次莽莽撞撞,一脸慌张惊喜的样子不一样,今天……有点凶。
顾迁看到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笑,于是她把头埋的低低的,从上面看,只能看到她红红的鼻尖以及有浓密又卷长的睫毛。
时景不知道她鼻尖红红是因为憋笑给憋的,只当她是在刘黎这里受委屈了。
他不跟她对视,甚至刚才那句话也不是对着刘黎说的。
“江肆意,你来给个说法吧。”
江肆意看到来人,瞬间浑身都不自在了。
俩人年纪比起来,时景要小一些,但是江肆意的妹妹嫁给了时景的侄子,也就是说,俩人差了个辈分。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俩人虽然年龄差了四岁,但是时景读书早还连跳了两级,江肆意读书晚不说,还降了一级,所以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时景一直都在学校第一名,从来没有谁能够撼动他的学神地位。
虽然脸上有一块胎记,但是那块胎记压根就没有成为阻拦他桃花的帮手,后面他才知道,自己追了好久的女孩子,居然是时景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