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们到了一个酒吧,酒吧楼上就是多莱酒店。
因为江肆意会来,所以这里的老板提前清了场。
等节目组所有的人到齐了,里面便又热闹了起来。
顾迁看着在上面蹦迪的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
里面空空如也。
顾迁自嘲一笑“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呀。”
上辈子她有烟瘾,时临又是个病秧子,所以时家的人总是叫她别抽烟,时临刚开始也会叫她别抽烟,但是时家人是怕烟味儿熏到时临,而时临则扯出来些尼古丁、亚硝胺等名词,告诉她别抽,对自己不好。
顾迁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时临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明明是从出生便从来没有出过时家大门的人。
只不过后面时临拗不过她,便总喜欢每日在她出去时往她包里放两根烟,多了的便没有了。
他鼻子灵,自己一旦多抽,多抽了多少他便都能算出来。
顾迁记得,他就爱放在自己衣服右边那个口袋里面。
自己以前也喜欢穿风衣,所以自己总是一摸就能摸到。
又想到了这个死了这么多年的病秧子,顾迁只觉得好笑。
好笑他对自己的影响居然如此之深。
突然,顾迁面前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酒杯相碰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朝左边看去,只见江肆意正笑的一脸浪荡春风样,晃悠着自己手里的高脚杯,刚才正是他拿自己的高脚杯与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
顾迁冷着脸“干嘛?”
江肆意哎了一声“今天我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吧?陪我喝一杯不行吗?”
顾迁看着他,随后拿起高脚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