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人头男的问题,回头还是得将人嘴给缝上!
阮甜不好意思地蹭了蹭符漓衣服:“没,没什么,只是看了个,热搜。”
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热搜!
符漓顺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机,随便瞄了两眼。
阮甜现在点进去的是一个比较正经的热搜,在沙雕网友们玩了梗之后,有人发现真的有鬼,还因此进了医院,于是又一条灵异词条爬了上来,或真或假地将鬼故事搬了上来。
虽然国家及时辟谣并稳固人心,但还是有人在搅混水,自然,等阮甜看的时候,就被说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这小笨蛋有了晚上的那经历,显然先入为主,全当真了。
符漓有些头疼地解释道:“这世界上没有鬼,只有人扮的鬼。”
符漓再一次给阮甜仔细科普了一下收音机的理论,将阮甜绕得迷迷糊糊的,将这些害怕都抛到一边后,总算松了口气。
不管以后无限世界的鬼怪会不会出来,至少现在他们都别想在这里蹦跶,符漓也乐得给阮甜一个缓慢接受的过程。
阮甜忧心忡忡地做最后总结:“都,都是假的,是在收听鬼片,没有鬼?”
符漓郑重其事:“嗯,没有,好好学学马克思。”
一直逃过去的阮甜小脸微红:“好,好的姐姐。”
现在害怕劲过去,阮甜这才发现自己抱着符漓的腰,一直没松手。
一直,没,松手。
啊啊啊啊心态爆炸!软软觉得自己浑身都冒烟了!
她正游移着,想想怎么才能若无其事地放下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一个带着微微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小朋友怕鬼吗?要是这些热搜都是真的呢?”
那声音并不能算温柔,带着些懒散,和符漓懒起来就变得慵懒而拖长的声调不同。
这懒散听着总是带着些调侃的味道,让人感觉这女孩不太正经,总想着逗人家小姑娘小男生的那种大姐姐。
阮甜哪管对方说的是什么语气是什么,她只知道好机会!
阮甜努力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把小脑袋抽出来。
对的,就这样,慢慢的,谁也看不出来软软羞到爆炸。
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离开了符漓的衣服,阮甜心头一喜,还不等快速抽身又被一双修长的手掌给靠了回去。
她现房东兼债主的声音听着有些不高兴:“买红薯?新的一批还在烤,过会儿再来吧。”
女人一顿,饶有兴致地摘下墨镜,微微靠上了旁边的大树上,嘴角含笑:“没关系,我可以等。”
摘下墨镜后,女人那张艳丽的脸才完完全全的展现在符漓面前。
脸小,但一双凤眼和微尖的瓜子脸让她看上去有些凌厉,似乎是个白领。
穿着最简单的休闲装,看着却带着一股张扬的自信,一句话总结,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典范。
符漓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发现对方浓妆艳抹的,瞬间失了兴趣。
她低着头将阮甜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揉揉她的头发:“饿不饿?”
阮甜这下脸真红到消不下去了,不过是捂出来的!
她猛地摇摇头:“不饿不饿,那个人……”
符漓语气冷淡:“顾客,看着有些封建迷信。”
耳朵好使的封建迷信顾客微微挑眉:“话不能这么说,真真假假,谁知道这些就一定是假的呢?”
她语重心长:“少年,存在即合理,你这么固执是要被打脸的,是吧小朋友?”
阮小朋友非常有眼色的不搭腔,旁边的房东姐姐看上去脸色好多了,低着头翻红薯,不搭不理。
符漓不怎么喜欢这人。
一来就对阮甜宣扬封建迷信,讨厌;一口一个小朋友,讨厌;教导她,讨厌;还想和阮甜搭话诱拐小姑娘,更讨厌!
符漓没发现自己讨厌的理由大多都和阮甜有关,只是顺从本心的不想搭理。
在闯本的时候,大家相互提防,根本不需要朋友,符漓更是能不和别人说话就不说,既然自己可以靠自己解决,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和别人合作?
符漓不搭理,阮甜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好,但也不敢搭理,她还是向着姐姐的!
女人见状也不恼,笑吟吟地在旁边等了十多分钟后,拿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薯。
她利索地扫码付账,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金色花边的名片,眼神意味深长:“荆韫妃,下次见。”
符漓头也不抬地将名片塞进系统空间眼不见心不烦,声音微冷:“欢迎下次光临。”
荆韫妃眼波流转,随性地将墨镜套上,迈着步子朝学校大门走去。
眼见着人影已经远了,阮甜才扯扯符漓的衣摆:“姐姐,名片呢?”
符漓警铃大作:“怎么?想和她交个朋友?”
阮甜这般单纯的性子,就这么被那花里胡哨的什么香妃吸引了?
阮甜摇摇头,疑惑:“你今天身上没兜兜,名片怎么突然不见了?是……魔术?”
心情不稳到操作失误的符漓漓:“……”
唔……这又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