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听到有人前来攻帝丘南门,心中一阵腹诽,“究竟会是那个氏族的人,我不仅不再奉后羿之命,讨伐他们,竟然敢在此时来攻,莫非是来自寻死路,想为我著功的。”
面色有些煞白,一时间。
心中有了另外一番猜测,“莫不是有人知道了那老鬼不在帝丘,趁势立威?”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不再去思虑。
虽然寒浞此时不过十八、九,处事却是非常镇定,望着比自己岁数大的伯明水,眼眸之中没有一丝慌乱,且破有威风凛凛,大声喊道,“伯明水,余以为你有些智谋过人,当是能用之贤德,今日没想到,不过是在夏后往河洛,前来攻南门,这样就让你慌慌张张,日后吾如何把事宜交给你。嗄!你说如此,吾该如何望你。”
一旁伺候寒浞的奴隶,不像伯明水那样,经历过大的阵仗,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一旁,唯唯诺诺。
伯明水此时有些惧怕寒浞,偷瞄了一会寒浞,望着寒浞的容貌,想要瞧出些什么,可让他失望了,寒浞显得十分从容,以至于让伯明水有些局促不安。
寒浞从思虑一番中,醒悟了过来,知道此时不是训斥伯明水的时辰,要立刻调族人去南门。
从自己的兽衣之中,拿出了竹符,竹符之上,镌刻这相、司马等字样,以表示寒浞的身份,交到了伯明水的手上。
伯明水很快就动身,去号召有穷氏族、残留的夏后氏族还有其他的氏族人,防御外侮,以援救南门。
帝丘此时,除东西南门有大量后羿与寒浞安排的数千人,北门由于狭窄,仅安排了百人守,另有百人抵换,在他们的心中,北门多有大水阻隔,人不必多。
帝丘邑外,一个沙场经验老道的十行,领着饰着怪异衣裳的数十人,也算有所准备。
“疾”
“疾”
“疾”
“速用弓矢,与余一起弑杀进去,早些救出夏后相,如此,逝去的族人哪,才值得。”
“唯”
“唯”
刹那间,斟灌氏的几十人,像是得到了祭祀的神明赐福一般,回应着那个十行的话以后,在他们心中,死在了帝丘的那些外族与背叛者的手下的族人,累有数千人,实在是令人发指,疯狂地拉起了弓矢,“咻”、“咻”、“咻”的几声,斟灌氏族的人,精辟的箭头在一夏里之内,不断狂射,瞬间让帝丘北门拱卫的人死了几个人,倒是浪费了不少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