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征服王“啪”的一声,对着抓住自己一份的韦伯的额头弹了一下,韦伯顿时被一股巨力给摔到了战车。
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Lancer和Saber问道:“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Saber警惕地向Rider也就是征服王质问道。
“嗯?我说得很明白呀。”征服王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
“白痴.......”嬴政对于这样的白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嬴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白痴的人。
沉默,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不过Saber很快就反应过了。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Saber充满怒火的目光投向了征服王。
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所以实际Rider可以称得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Saber好像无法容忍下去了,向前一步对着战车之征服王怒道:“再怎么说,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本来就对征服王没有好感的Saber这下子是被彻底地激怒了。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对于如此不负责任的话,韦伯都快哭了,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不愧是征服王的宠妃,着如同小媳妇受气的模样毫无违和感。
“是吗。原来如此?”
突然从沉寂的空气中传来了如同怨念一般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听到熟悉的声音,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