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乱嚼舌根,娄晓娥这事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这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不算完。”
……
零零散散的话让娄晓娥算是听明白了大概其是怎么回事。
“行了,都散了吧,大冷天的都抓紧回家钻被窝睡觉,别搁这里点灯熬油的了。”
“一大爷,我觉得这是咱们得开个全员大会,对于这种不好的社会风气,我们要严厉的批评教育。”
二大爷刘海中喊着要开全院会,三大爷这不愧是当老师的出身,随口就给人头戴大帽子。
“对,我们要让许大茂知道编造谎言构陷工友,诽谤邻居这事的严重性,对于这样的错误问题我们应该及时的纠正。”
这两人一个想台过过官瘾,在全院大会出出风头,一个因为许大茂在胡同口折了他面子,又要破坏他做媒来一个火浇油。
一旁的一大爷没有让他们如愿,他也在轧钢厂班,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许大茂喝酒喝多了胡吣,这件事情厂子里已经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也撤销了他放映员的资格,下放到了车间做一名普通员工。”
“各位街坊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事既然厂里已经定了性,我们院里也就不再讨论了,由娄晓娥自己回头好好说说他就行了。”
娄晓娥哐嘡一下子关了房门,自己坐在椅子,饭也不做了,衣服也不洗了,就在那里等着许大茂回家。
“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啊!”
一大爷易中海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
“呦,何雨柱,这谁的自行车啊?”
何雨柱推车回到院子的时候,秦淮如正在院子里蒸窝头,看到傻柱推着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进了院,她连忙填了一把柴走过来搭话道。
“我推着的当然是我的了,难不成还能是秦姐你的?”
“柱子,瞧你这话说的,这你的不就是我的嘛,这么多年了,咱们两家这关系近的和一家似的,这等你和京茹结了婚,咱不就是一家人了,哪里还分什么你我。”
“来,柱子,这车子给我骑一下,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没骑过自行车。”
这话说完就走了过来,打算从何雨柱手里接过自行车。
听到这解释,何雨柱真是脑袋都要裂了,怎么就有这么、这么那什么的人呢。
介绍堂妹来和自己相亲,结果放了自己鸽子,带着妹妹去看电影了。
最近自己对她家已经明显的冷了下来,也没有再去支援什么,结果自己都相完亲了还想着借妹妹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