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安排下,刘光荣三兄弟,阎解成、阎解放俩兄弟先是去街道办事处借了一辆三轮车,最后又拉着贾张氏和棒梗祖孙去医院。
一大爷本想安排傻柱来着,可见傻柱一身粪臭,这才没喊他。
让杨晨稍稍意外的是,换洗后的傻柱也没有去医院的意思。
翌日一大早,傻柱跟杨晨分别骑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
为了避免来回奔波,杨晨先在城里买了一些馒.头之类干粮。
玉京城下面的公社数以千计,远的去不了,近的也不少,要想跑完一圈,估计一个礼拜也够呛。
晃眼间,五天时间过去了。
这五天里,两人没有回过城里,一个公社转完,去到下一个公社。
有轧钢厂的出行证明,出入完全不是问题;凭借杨晨手中的钱票,不说大鱼大肉,可每天总能开个荤。
下乡不乏野鸡、野兔、野猪之类的野味,只要钱票到位,每个公社总有热心肠的人。
“小晨,采购员这份工作不错,如果我不是厨子,我都想当个采购员。”
“我们这次下乡是骑自行车,要是蹲三轮车,再加百余斤货物的话,你一准儿不会这么说、这么想。”
“你说的也是。关键是乡下的土路不好走啊…”
两人返回四合院已经是当天夕阳时分。
“恩?院子里的人这都哪儿去了?”
“柱子哥,好像在中院。”
“怎么又开全员大会了?”
不多时,两人一同来到中院。
见两人自行车分别挂着两只野鸡,刹那间,现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
“我说小晨傻柱,你俩这都消失了五天,干啥去了?”
“哟哟,这还一人两只野鸡,不会是买的吧?”
“我说你们这些老娘们怎么这么多废话?我告诉你们,这些野鸡都是小晨用弹弓隔乡下打的,有能耐的话,你们也可以去。”
傻柱是个直肠子,心里有什么说什么。
“傻柱,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小晨,你先坐下,正好全员开大会,你们也听听。”
一大爷发话后,杨晨微笑着站到一旁。
好戏登场,只是唱什么戏,杨晨还得观望一番。
“许大茂,贾张氏说你五天前的中午买回半只烧鸡,可有此事?”
“有。”
“那你是不是坐在门口一边喝酒,一边下着烧鸡吃?”
“那是我家,我在门口吃烧鸡喝点小酒,难不成我犯法了?一大爷,你要这么说,我可不认。”
不等一大爷继续话语,二大爷抢话道:“许大茂,棒梗说你当时故意拿鸡腿逗他,有没有这回事儿?”
“他,路过,我说了两句,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