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毒瘤还是要尽早处理掉的好:“至于你嘛!”洛嫔瞧着绿衣眼神渐冷:“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在传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给这贱婢请医女,更不许给她吃的!”
这两个贱人一个都别想活着。
“圣上驾到。”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李媚登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一世她从飞霜殿出来的时辰比上一世整整晚了半个时辰,不然她现在怕又是一缕孤魂了。
江弦歌踏门而入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脸色不悦:“这是在闹什么,都给朕住手。”
“圣上,求您看在昨夜的份上救救媚儿姐姐。”绿衣哭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您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江弦歌盯着李媚额间的梅花花钿大怒。
洛嫔浑然不觉的自己犯了错:“这个贱婢打碎了您赐给臣妾的紫玉钗,又对臣妾出言不逊,臣妾不过是略微惩治而已。”
“敢问娘娘,先不说奴婢们刚进门连大门都没入,就说,略微惩治用得着要人性命吗?”
绿衣将头磕的啪啪作响:“还请圣上快请御医吧,也不知她们究竟给媚姐姐喝了多少毒酒。”
李媚依旧跪在地上,发髻凌乱,眼神空洞,微风吹起发丝称的额间梅花鲜红如血。
江弦歌眼睛突的红了:“洛嫔,你敢?”
“臣妾不敢。”洛嫔慌忙跪下:“圣上息怒,这个贱婢冤枉臣妾乱说的,那壶里根本就没有装什么毒酒,只装了些黄连水。”
李玉作为伺候江弦歌的老人,许多时候都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懂主子再说什么。
“回圣上的话,是黄连水。”李玉将手中酒壶递给江弦歌十分恭敬。
没有毒酒……
怎么会没有毒酒……
媚儿姐姐明明说了,洛嫔会给她打她三十大板,给她准备毒酒。
绿衣脸色大变,却看见李媚已经呕出一口鲜血。
“圣上,媚儿姐姐快不行了,快宣御医吧!”
“清夜!”江弦歌脱口而出的一个名字让洛嫔变了脸色。
李媚感觉自己被人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温暖而又踏实。
江弦歌,如果这次我死了我们就一别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