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是的，我说话算数，亿万年都不会变。”

“那好，我现在有一个请求，你能够答应我吗？”

“别说一个，就是千百个，我也绝不摇头！”

“杀了我！”

轻轻的三个字在她的耳边炸响，她刚还说着绝不摇头，立刻就摇成了拨浪鼓，“不能的，我不能杀你！”

“为什么不能？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我吗？如果我还活着，你回去怎么交代？”

林风的声音很轻，轻的感觉像是说了这句，很有可能就说不出来下句，但是却又很重，每一句都像是重锤砸在她的胸口。

原来，这些事情林风早已经知晓。

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对她那么好，除了她的母亲，世间还有谁能够做到？

空气安静了许久之后，她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于我有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你，我可以帮你逃走，然后你隐姓埋名，躲得远远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这种方法根本没有用的，我能逃得了一时，但是逃不了一世，离开了这里，我的实力根本不值一提，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魔界也有着无数种方法找到我，到时候不仅我死，还会连累你受苦。”林风苦笑着摇头，神情无悲无喜，似是早已看破生死。

“不一定非要这样的，一定还要其他的办法……”看着林风的样子，她泪眼迷蒙，恍然若失，把一头秀发揉的杂乱，绞尽脑汁的思索了许久，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其实……只是污染你的本源精血也是够的！”

林风只是淡淡地一笑，再次否定道：“是！这样的话，我是不用死了，但只是没有死在你的手中罢了，到时候换了别人，兴许我想死都死不了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我……可是……没有……”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风继续说道：“你如果感念我的恩情，就应该给我一个痛快，不要让我去经历那些非人的折磨，能够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我最好的归宿了吧！”

说话间，林风就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手往胸口拉，要催促她动手。

她死死地拽着，满是挣扎的问道：“真的就……没有一点儿……别的方法了吗？”

“没有了！”

斩钉截铁的回答，彻底粉碎了她心中的希望，让她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亲手杀死林风，这是她无论怎么样都应该做的事，可是，她怎么能够杀了林风，杀了自己这个对自己有天大恩情的人。

“答应我好吗？这是我对你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请求了！”

听着林风的声音，她的鼻子酸酸的，浑身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艰难地点头，“我答应，不过你也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告诉我，哪怕再难，我都会去替你完成。”

“愿望？”林风微微皱眉，眸光略显暗淡，“来也孤身一人，去也孑然一身，悲哀啊！”

展红绫低着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紧咬着红唇，严肃地说道：“我明白了！”

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随着淡淡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衣服开始一件件从她的身上滑落。

肩纱，腰带，抹胸……

前两件的时候，林风没动，到了第三件的时候，动得……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