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易凡的奏折,再次如同雪花般的递往皇宫。
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但易凡如同一棍搅屎棍一般,将这些东西都曝光出来,士可忍孰不可忍。
更让他们郁闷的是,他们之所以买名,也是易凡布的局,这种得了便宜不卖乖的行为,谁不生气!
他们弹劾易凡,易凡同样也递了折子。
“臣一心为大唐,这段时间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此处省略一千字)。
如今功成,却有人不想看到大唐稳定,不想看到圣人圣明,妄图破坏众人操劳所得,来之不易的平和局面。
其险恶用心,已昭然若揭。
臣知,民间舆情他们或会收手,定会转至朝堂。
仗着自己的官阶,肆意的攻讦小臣。
小臣蒙此不白之冤,恳请圣人做主,小臣要追究他们对小臣造成的名誉损失,精神损失……”
易凡知道,这份折子递到中书省,有九成可能到不了李渊的手中。
他又懒得去皇宫,恰好李秀宁来了,刚好由她转手。
朝堂。
李渊让人抬了两张案几置于殿中。
一张案几,累落着不下百份的奏折,而另一份案几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这两张案几,一张是弹劾司农寺员外郎的奏折,朕让中书省整理出来,朕并没看,也不知是何人所奏,而另一张几,则是易凡的自辩折子。
裴爱卿,就请你给大家读一读吧。”
裴寂的面抽动了一下,但还是领旨读了起来。
读了一半,他拿纸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心中狂呼:易凡小儿,无耻至厮。
殊不知,是自己这帮人无耻在先。
待读完内容,大殿中一片哗然,个个面带紧张,想着李渊是不是真的没看,若是如此,有没有机会将自己递的弹劾折子撤下来。
李渊阴沉着脸,看着众臣道:
“朕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在诸位眼中甚至是不入流吧,为何大家如此针对?
皆因他比你们办事有力,解决了粮草事宜?
还是因为,他让你们的用心曝于日光下,失了颜面?”
李渊看了眼黑着脸的裴寂,这才接着道:
“朕想问问,是尔等的面子重要,还是晋阳数十万待哺的百姓重要?
你们无能,就容不得天下有能之士?”